曲天歌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声音低沉冷酷:“你确定你就是你。”
“殿下要怎么才能相信。”
“脱。”
他忽然一句,唐十九一脸惊悚,这人,是四季豆投胎吗,油盐不进的,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居然强求不成,要耍流氓了吗?
“殿下,请你自重。”
“不是想证明你不是唐十九吗,本王熟悉唐十九身上每一寸肌肤,就是她哪里长了一颗痣,本王也一清二楚。”
唐十九争个脸一阵臊红,一阵苍白。
半晌,给了个气急败坏的态度:“殿下,我尊重你是大梁的殿下,是陛下的好友,你却如此言语恶劣,行径卑鄙,你当我是什么人,妓女吗?”
她涨红了眼眶,愤怒的瞪着眼前的人:“我知道唐十九是怎么死的,说到底是你把她活活逼死的,你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还能说爱她,你有什么资格爱她。”
她捡着最尖锐的话,刺激着曲天歌的同时,又何尝不剜着自己的心。
她成功了,眼前的男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种山雨欲来之前的阴云密布,唐十九并不陌生。
屋内的气息,危险到了极致,唐十九不由的紧了紧袖口里坚硬的锐器。
“接着说。”
“我不说了,我不评判别人的感情。”
“你已经评判了。”
好吧,那:“是殿下先激怒了我,我虽然身份地位卑微,但是我的自尊,也容不得殿下如此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