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胳膊肘碰了碰他:“怎么了,我破案了,你不高兴啊,总不是你宣王感情这么泛滥,还懂得关心起人间疾苦了,被里头那堆感动了?”
宣王厌弃的看了屋内一眼:“男人该死,女人傻,还以为这么做自己有多伟大呢。”
果然他宣王可不会把别人的疾苦放进自己的心里,不过这几句嘲讽之中似乎也有些小情绪在里头。
唐十九很聪明,很快就明白这小情绪是什么了:“梅丽又开始了?”
宣王点点头,更烦躁了:“人让高峰带走就是,一会儿一起喝两杯,我心烦的很。”
“行,先等人出……”
出字还没出口,就听见屋内一声女人的尖叫。
三人极奔入屋内,只看到脖子上扎了一把尖刀,大动脉刺破,血流如注,躺着抽搐的张田,还有吓的脸色苍白,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的张妻。
唐十九一个箭步上前,按住张田的脖子,张田一把拽住了唐十九的衣袖:“别,别告诉琪琪,我,我那段肮脏的感情,只,只说,我杀了人,可,可以吗?”
他既是不想刺激他夫人,又何苦死在她跟前。
衣服上的力道很重,张田的指关节在一个个收紧,关节一片惨白。
张妻被高峰扶上了椅子,又扑了下来:“张田,当家的,啊!”
隔壁离开的张家大嫂又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吓傻了。
张田死死地拽着唐十九的衣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那神色,怕是唐十九不答应,他死也不会瞑目。
唐十九眉心紧蹙,轻轻点了下头:“好。”
张田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容,松开手,倒下,再也不动弹了。
之后的事情,唐十九都交给了高峰和提刑司来料理。
别说宣王想喝杯酒,她现在也想喝一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