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赶紧背过身去,听到二朵痛苦的呼喊声,想要帮她,可最终还是没敢,退到了屋外。
就算被何燕亚压着的身后,二朵的内心的都不曾有现在这么绝望过。
方乔林的手,撕开了她仅剩的衣服。
二朵尖叫起来起来,泪如雨下。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那眼泪,却没换回方乔林的理智,拉高被子,盖住她的脸颊,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打扰了你的好事是吗,没关系,你要的,我补给你。”
赤身想贴,二朵哭的悲痛绝望,这一刻,想到了死亡,她凄声尖叫:“不要,你要碰我,我就撞死在你家。”
身上那狂躁的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昏黄的灯火下,两盏面孔交叠着,一张冷若冰霜,一张泪流满面。
许久,方乔林从二朵身上站了起来。
二朵慌忙拉高被子,遮住身体,哭的悲痛,方乔林眼底闪过一丝痛色。
可却很快闪去,举步往外,背影,极为冷酷。
翌日一早,二朵就回了家。
方府没有赶她,是她自己不敢待下去了。
方府,终于再一次,成了她的噩梦。
回家许多日,她总是郁郁寡欢,魂不守舍。
赵春花再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错了,对方家,她誓,再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她的女儿,只要余生顺遂平安,嫁给谁都没关系。
二朵消沉了几天,很快也就缓了过来。
家里太忙,忙起来到时候,所有一切也都忘记了。
进了十二月,玫瑰花已经剩下最后一茬了。
城里来看花的人,踩着这最后一茬花开,一批批的涌入九里村。
文家饭馆,生意火爆。
可生意再火爆,该是文家为村子做的事情,文家从来都不赖了。
这两日,半山上给游客补给用水的水站,轮到了文家管理。
大清早的,文健壮父子就推着独轮车,把头天晚上烧开凉好水,往山上水站送。
二朵和三朵,负责去水站给过往的游客打水。
吃了早饭,两姊妹就出了,背了点干粮,今天这一天,都准备待在山上。
三朵打着哈欠,还没睡醒,上山的时候,二朵惊醒了她一句:“仔细脚下,别滚下去了。”
三朵耷拉着眼皮:“太困了,啊,姐,我一会儿上山,能不能睡会儿。”
“恩。”
三朵这才来了点精神,笑嘻嘻:“姐最好了,啊哈,好困啊,这几天生意家里生意太好了,我就没好好睡过,姐,你怎么就这么精神呢?”
她是长女,要挑起家里的重担,而且忙碌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呵,我本来就只要睡那么久就可以,你小孩子长身体,所以才总是缺觉,快到了,看着点坡,别摔了。”
“恩,姐你也小心。”
上了半山,有个观景平台,是唐姐姐让人填出来的一块地方,边上围了护栏,防止人掉下去。
平台上还放了几把木头条凳,供爬山赏景的人休息。
不得不说,唐姐姐心思缜密,处处做的都十分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