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隔着衣服,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她声音里的轻佻,变成了颤抖,羞赧,生涩:“给一点点反应吧,不然,我很挫败的。”
一点点反应,好,他给。
身子猛然被压入床榻之间。
狂热的吻,侵蚀了彼此所有的理智。
他进入的时候,微微带来一阵痛楚。
并不像传说中那般痛的死去活来,尚且能忍。
痛楚之后,就是排山倒海的愉悦了,然而,他很快缴械,弄的双方好不尴尬。
“额,这会不会,短了些?”
“你说谁短?”
“你!哦我说的是时间。”
她意犹未尽,他已经上缴完公粮了,速度忒快。
但听得他一声冷笑:“还没完呢,别急着下定论。”
“呵呵,还有啊。”她傻乎乎的笑。
然而,后来,她笑不出来了。
“还没完呢?我腰疼。”
“还没完吗?我骨头疼。”
“曲天歌,你差不多够了,考虑一下我是个病人。”
“哎哟喂,你个千杀的,我怕了你了,快停下。”
她后悔了,然而后悔也没用,她挑衅了他男性的雄风,他用虎狼之姿,不遗余力的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从天亮到天黑,他在她身上驰骋疯狂。
她半苦半欢的承受着他无度索取,身子来回游离在快死了和快舒服死了之间。
等到云收雨散,她瘫软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呼吸的力道,就会把腰部以下,活生生从自己身上分离开去。
观他,不知餍足的那张脸上,分明写着欲求不满,求再来一次。
唐十九怕了,举手投降:“曲天歌,我,我今天不行了,改,改天吧。”
事实上,就是她极力邀请,他也不打算再要了。
怜爱的替她抚去额头的碎发,亲吻她的唇角,他是不是,要的狠了点。
只能怪她自己,太撩人。
她的味道,美好的让他理智全无,欲罢不能,只顺从着内心的驱使,想要更多的更久的占有她。
那张黑黢黢的脸,潮红一片,香汗淋漓。
白皙的身子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迹。
他爱怜的,一寸寸探索那些略显粗暴的痕迹,引得她身子一阵战栗,频频求饶:“曲天歌,我今天真不行了,你,太,太长了。”
他满意的笑了。
放肆忘我的驰骋,或许也不过是为了换这一句娇羞。
“下次,给你更长的。”
她倒。
“那,那下次再说吧,反正现在不行,我浑身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以前电视里看到女人行房之后,第二天下不来床,唐十九曾一度颇为鄙夷,然而今天,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