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喝问。
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派,以皇贵妃为,只等着看惠妃倒霉。
忧愁派,自然是皇后为了,折了个贤妃,如今若再失了惠妃,她的后宫势力,只怕是不如皇贵妃了。
这些欢喜这些愁,统统也比不上惠妃的惊惶和恐惧。
她忍着剧痛,跪在皇帝跟前:“皇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但是一切和天放无关。”
唐十九是要感动呢还是感动呢。
这种场面上了,她还在努力护犊子。
相比之下,晋王从始至终吓的一言不犯法,躲在惠妃身后寻求庇佑,真是让人瞧不上了。
皇上面色阴沉,越过惠妃,冷冷看着晋王:“和他无关,他晋王府的人,能和他无关?”
晋王匍匐在地,肩膀微微颤抖,当真孬种。
“怎么,哑巴了,连句话都不会说了?都要靠着你母妃,帮你脱罪了?”
晋王身子颤抖的更厉害:“儿臣,儿臣知罪。”
惠妃扑过去:“你别胡说,一切都是张柳心自己做的,你不许胡说。”
晋王是慌了,根本没意识到,这一句儿臣知罪,认领的是什么。
皇帝盛怒:“你老实交代,是否是你指使她这么做的。”
晋王这才反应过来,吓的频频摇头:“不是,不是,父皇,儿臣绝对没有教唆她残害大嫂和大嫂腹中胎儿,儿臣用性命担保,儿臣没有,绝对没有。”
边上,曲天歌忽然跪了下来。
这一跪,唐十九直接从一个看热闹的,变成了被看热闹的。
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小歌歌啊,这浑水咱们能不趟吗?
众人目光,都落在了曲天歌身上,阿依古丽拉了拉唐十九:“六哥……”
“嘘,别吵。”
唐十九神经,高度紧张。
紧紧盯着曲天歌。
但听得他开口,语气诚恳:“父皇,儿臣以为,四哥对于此事,绝不知情。”
“你凭什么给他做担保。”皇帝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