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声,咆哮声,以及座狼的哀号声迅速响成一片,那呼啸链枷带着一道道乌影重重的砸在狼骑兵的身上,沉重的身子就像是被一只只无形的大手给硬生生的从狼背上拽回去一样,多数还没等落地就仰天喷出一口血雾,胸口处那碗大的凹陷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就算这些重甲狗头人战士被座狼迎面扑倒在地也没有关系,那大张的狼口几乎将狗头人战士的整个脑袋都咬在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然而即便是这样也能听见头盔里的狗头人大声咒骂:“你他母亲的多久没刷牙了,没给你咬死也要被你臭死了!”
口中虽是抱怨,但手中却嘶嚎都不见停止,倒转链枷的木柄对准座狼相对柔软的喉结就是一阵狠捅,其速之快,足以让最性急的嫖/客都觉得汗颜,可一旦座狼将口中的狗头人吐出来后,它们的苦难才算是真正的来临,那抡起的荆棘铁刺球带着呼啸的破风声直接就重重的砸在座狼的脑袋上。
都说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今天座狼的头颅算是遭到了最严峻的考验,而考验的结果就是:狼头再硬也硬不过荆棘铁刺球。
那凹陷的透骨就是最好的证明,往往还不等狼背上的狼骑兵回过神来,这些彪悍的狗头人战士们就一把揪住他们胸前的毛发,将其拉到身边,也不管对方的弯刀是捅也好,是砍也好,总之一个头槌过去就能让他满脸开花,旋即抡起链枷对着倒地的狼骑兵就是一下子,挨了这两下后基本上就没有能站起来的了。
战场不是比武过招,你一招,我一招,打个半天也分不出胜负。
战场上比的就是谁的刀快。谁的甲坚,胜负往往就是一两下之间,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而狗头人的坚甲就是对他们生命最好的保障,连脸上都有覆面甲更何况是身上,简直就是一个个移动的铁罐头。
将身边的狼骑兵砸倒后,空闲下来的狗头人马上又会喘着粗气寻找下一个目标!
鲜血像是永远都不会枯竭的泉水,在地上涓涓流淌,狗头人的盔甲上更像是写意派绘画大师泼撒的作品。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与脑浆,那不断升腾的杀气让这些狗头人就好似一个个从地狱中走出的魔神,睥睨天下,傲视群……群……貌似没有群敌了!
这些狼骑兵冲上来得快,败亡的更快,他们甚至连狗头人的防线都没有冲过去就全都丧命当场,最后一个狼骑兵是被七八个狗头人围殴的,那抡起的链枷让刑小天看了都直咧嘴,这帮畜生。太没有人性了!
魅影部落的那些福克斯人已经完全看得呆了,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心里预期,而这些狗头人的勇武更加超出了他们想像,只有亲眼看见过整场战争的胜负。他们才知道之前那一战刑小天等人赢的并不侥幸,而是凭着彻底碾压对手的实力。
根本就不用刑小天喝喊,将所有残敌一扫而空后,这些重甲狗头人战士就自发性的组成一个五十人的方队。横看成排,竖看成线,一个个全都将胸脯挺得高高的。以迎接刑小天的检验。
“兄弟们,干的漂亮,现在你们给我告诉城堡里的人,谁是这片碎石荒地的主人?”
“我们!”
“我们!”
“我们!”
刑小天大手一挥,所有的呼喝就齐声一敛,接着众人的耳边又再次响起刑小天的呼问:“面对拒不投降的敌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
“杀!”
“杀!”
“那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杀进城堡去,杀光他们的人,抢光他们的粮食与物资,为我们魅影部落的兄弟报仇雪恨!”
“吼~~~~”
被刑小天言语刺激得发狂的狗头人们连队形都顾不得了,一窝蜂似的涌向那座孤单的城堡。
“呜~~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在天空中回荡,可即便如此又能改变什么?一百人的骑兵队未等开战就被刑小天灭掉十个,刚刚这一战有歼灭了敌人大部分的有生力量,现在这座城堡里能有二十个狼骑兵那就已经顶天了,他们又怎么可能拦得住这些全副武装的重甲狗头人。
三分钟之后,城堡的大门就被狗头人们用链枷生生砸开。
十分钟后,一名浑身沾满鲜血的重甲狗头人就出现在城堡的瞭望台上,抡起链枷粗暴的将代表狂狼军团的“狂狼啸风旗”砸断,一脚踏上墙垛仰天狂吼,混身上下都爆发出粗豪野蛮的气息。
直接引起城墙下的一片欢呼声,胜利总是能凝聚人心的,不管魅影部落的人来此之前是真心还是假意,此时他们的心中都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在城门口整整齐齐排成两列的狗头人的注视下,刑小天大笑着迈步走进城堡之中。
这座城堡并不大,充其量占地也就是八百平米左右,还没有刑小天在湖边的哪栋别墅大,不过却分为上下三层,还有半层地下监牢。
老实讲,刑小天杀过来的时侯是保有很大的期望的,可惜放眼望去也就只有一万斤左右的杂粮,唯一能让刑小天看得上眼的恐怕也就是只有那两千斤左右的生铁了,加上缴获的这两百把弯刀也只能算是小有收获了。
就在刑小天微微有点扫兴的时侯,阿尔法不声不响的来到刑小天的身后小声说道:“大人,我们在地牢里有新发现,您最好去看一眼!”
有囚犯?
敌人的敌人就是最好的朋友,没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