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之前,刑小天只对奥拉夫提出一点要求。
“我想要这个福克斯女孩!”
别说刑小天只要一个福克斯女孩,就算是要一打,奥拉夫此时都不会拒绝的,只有老兵比利流露出一副不舍之色,刚刚才和自己享受一几场之欢的美女转眼间就成为了别人的玩物,不过转念再一想,自己这辈子能和这样的美女上一把床,那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长达数小时的蹂躏让这个福克斯女孩连站起来的都费劲,可刑小天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样子,连拖带拽的将她拉出军营。
过往的行人在看到这个福克斯女孩的时侯全都对刑小天投来羡慕的神色,只有那久经考验的人士才会对刑小天投以一种诧异的神色,不过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却是一种鄙夷,一个被玩烂的*子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一直将这个女孩带回租来的仓库,刑小天才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忽转语气对着这个女孩柔声说道:“对不起,委屈你了!”
黑漆漆的马棚,阴暗的光影,再加上刑小天突转的语气全都加深了这个女孩的恐惧,刑小天的安慰非但没有起到预期效果,反到让这个女孩的心中更加惊恐起来,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在战俘营中听到的恐怖传说
“……主……主人,您不要杀我,我还能伺侯您,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求求您……”
眼见这个女孩越说越没谱,那种无助的悲凉瞬间就击破了刑小天的心房,想也不想的就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并贴着她的髻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怀中的娇躯颤抖依旧,刑小天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因为颤抖而磕动的轻微声响,如果再不说点什么,这个女孩很有可能被吓出个好歹来,无奈之下只能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真正名字叫做刑小天,从碎石荒地来的,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任何预兆的,怀中的娇躯突然停止了颤抖,然后耳边就传来一个不敢置信的轻声询问:“刑小天,刑小天,您说你是刑小天大人,就是那个解救了红尾部落和魅影部落的刑小天大人?”
眼见耳边的询问声大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刑小天赶忙一把将她的嘴捂住,然后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在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后,刑小天才将她拉到一个墙角小声的解释起来,并且希望可以争得她的原谅。
这次却不是刑小天要抱着她了,而是她整个人都扑进刑小天的怀里,双手死死的抱着他,就像是溺水者抓到一根浮木一样,刑小天本是有心抗拒的,可是那阵阵的低泣声却让他怎么都狠不下心,最后只能劝慰道:“哭吧,哭出来心里就痛快了,以后的生活我们都要笑着面对!”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女孩哭完后,刑小天才着重嘱咐她道:“我来这里的事情千万要替我保密,只要要对人类保密,听到了吗?”
女孩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坚定而决绝的回道:“我知道刑小天大人您是为了救我们才冒险的,您放心,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说!”
对于兽人的誓言,刑小天还是很相信的,因此倒也没有过多的嘱咐。
温柔的替对方擦去眼泪后,刑小天就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条毛毯铺到地上对着她柔声安慰道:“睡吧,明天起床又是新的一天!”
老实讲,刑小天对这个世界的人类并没有什么恶感,但是在展阶段他却不适宜吸收太多的人类加入自己的阵营,至于兽人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头脑简单的兽人是建筑自己势力的最好基层,同时碎石荒地上的兽人又能引他自内心的怜悯。
就像是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可以说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她,但是她却连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反到无限制的信任自己!
这是这种信任才在无形中加深了刑小天的责任感,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些被俘的兽人们救出去。
接下的四五天中,刑小天一直都在躲避奥拉夫军团长大人的追查,不过他相信,奥拉夫想要找到自己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虽然没有露面,但是刑小天却没有一刻不在搜集有关奥拉夫军团长的资料,而且搜集起来一点都不困难,在酒馆,在餐馆,刑小天在这几天中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到了有关奥拉夫军团长大展雄风的故事了。
故事的版本有很多,但是留传最多的一个版本就是奥拉夫军团长大人在三天前的一个夜晚,居然一反常态的要请军中同僚去逛了激(院),谁都知道他身上的那点毛病,因此都不愿意和他去,就是怕他面子上下不来!但是这次奥拉夫却一反常态的坚决,谁不去他就和谁急,几乎是硬拉着一干好友冲进了激(院),当晚,奥拉夫就展开了夜御十女的传说,据说该院的第一美女那晚嗓子都叫哑了,一连三天都下不来床,差点没让军团长大人给搞死!
扬眉吐气,绝对的扬眉吐气,不光是奥拉夫本人觉得自己在同僚面前重新找回了面子,就连他那些手下也全都变得志高气昂起来,就好像夜御十女的是他们一样,就连在和别的军团喝酒的时侯现在也不忘吹嘘一句道:“听说了吗,我们军团长大人……”
是的,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奥拉夫的威风完全是出自一片蓝色的小药片,因为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比利已经被奥拉夫灭了口,此事是他无法言传的秘密。
同时,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