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皇。”

红遥心知自己所作所为是瞒不过泽月的耳目,只好道:“做错了事,那是做错,可与说错话的说不同。红遥在公子面前请罪,请的可是说错话的罪,不曾想过其他请罪。”

“狡辩。”泽月冷冷道。

红遥见泽月语气冰冷,表情也冰冷,知道暂时不会责罚自己,估计是心中正为艾小巫的事情伤神,没有心情理会其他。

“公子圈倒戈相向,五王爷又带了上百侍卫明目张胆相助,又有锅纳百味的人在街尾处强攻,此时五王爷倒是有了脱困的机会,不过,他即便带了韦妆和司马诺晴暂时脱困,公子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半,五王爷必然因司马家的事情受到牵连。”红遥道。

“即便因此受到牵连,父皇虽然生气,但也不可能因为此事就真的严惩他,何况我已经得到消息,父皇暗中也有派人去查司马左相的案情,想必颜婉儿做得太绝,父皇已经起了疑心,若这个时候南门扬非再牵涉进来,父皇只怕更想要一查到底了。”泽月道。

红遥听了,瞟了沙穹一眼,见沙穹暗暗点了点头,知道事情变得复杂了些,若是处理不好,或者对泽月也会变得不利,毕竟颜婉儿父女不是那么靠谱,又心狠无情,没什么道义可言。

“呃,公子的手不要紧吧?”红遥见泽月仍然捏着那些碎瓷片,担心的问。

泽月这才完全回过神来,手一伸展,将碎瓷片扔到了地上。

“不能放过公子圈。”泽月蓦的一句。

“是。”红遥点头。

“事情过后,放话出去,借江湖人之手让圆满门这个帮派彻底消失。”泽月又补充一句。

泽月对圆圈圈的行为果然很是恼怒,红遥不敢迟疑,立刻又应一声:“是,请公子放心。”

“仁义街的江湖人,此时都被圆圈圈牵制着,颜婉儿所带的官兵也因此受到阻挠,无法顺利追踪,让仁义街的那些江湖人快速让出其中一条通道,告之颜婉儿先绕道,再从商铺穿梭过去,勿必尽快追上南门扬非他们,我看南门扬非已经失去理智,必然会想办法强行冲出城门,远远的逃离了丰阳城,南北两门驻守兵力最为强悍,加派防守也更迅速有效,而且看他们此时逃跑的方向直奔东城门会更有优势,我猜南门扬非必然首选东门而出,所以能不能赶在他们之前在东城门加强兵力进行防守,那就得看颜将军的办事能力如何了。”

“是。”红遥又道,觉得事情都比较紧急,转身就准备离开,却又被泽月唤回。

“还有一件事,红遥。”

“是,公子请说。”红遥便又站定。

“你安排妥一切后,立刻去启动雪地球的力量。南门扬非的命,这一次不可轻易错失。”泽月站起身来,“父皇最近身体渐渐欠安,与其让他时刻为南门扬非牵肠挂肚,不如从此了无牵挂。”

红遥点头又回复了一个是,心中暗想皇上既然身体欠安,如果真的如泽月所言他最宠爱的皇子是南门扬非,只怕经受这样的打击后身体只会更差,不过当真如此的话,对泽月来说也只有益处,毕竟如今泽月仍然是太子身份。

“但南门扬非一死,父皇必然会彻查。”泽月道。

“公子的意思是想……”红遥以眼神询问着泽月。

“既然南门图志有跟在后面看戏的兴致,自然不能只让他看看戏。”泽月道,“几个月前,他利用圆满门的不足公子追杀过南门扬非,不足公子进入丰阳城后,魏东青便成了他们之间的联络人,在此事上略作些文章,要让南门图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南门图志洗不清,南门俊逸自然也要被牵连,这一粒棋却要将军不知多少人。

红遥听了,不由一笑,妩媚的看着泽月,道:“公子的意思,红遥明白,如此的话,那公子所受的益处可非同一般,公子请放心,红遥一定会将事情办得稳妥。”

“去吧。”泽月挥手。红遥有她自己的个性,虽然不及沙穹他们的愚忠,可也是死忠了,泽月有时虽然恼她,但也知道红遥无论忠心还是能力,都值得信任。

“是。”红遥便福了个身,退了出去。

沙穹偷偷看着泽月,再看看他的手,还好,虽然茶水很热,泽月的掌心虽然微红,但看着不是很严重。

“太子妃病情愈发严重,我先回宫探望她,再请御医详细诊治一番,但戌时之前一定会出宫,你在宫外随时候着,消息一定不能断了。”泽月说完准备移步离开。

“是,主子。”沙穹便紧跟在他身后,心想以往从不惦记太子妃的病情,今天这关键时候却忽然关心起太子妃,肯定不是真心实意,无非是想回宫内晃上一面,以后若是想推脱与今日之事无关也有个华丽的说辞。

~

艾小巫带着韦妆,在南门扬非他们的守护之下一路冲出变得轻松不少,不久后又同从街尾攻进来的百味居士和他的弟子会合,仁义街的困窘算是得到终结。

带着几个弟子冲在最前的百味居士叔,见他浑身沾满鲜血,别说衣襟,就是头发上都有着浓稠凝固的血印,不过眼神炯亮,显然并没有受什么伤才是。

格叔看着百味居士咧嘴一笑,中年的他此时笑得像个孩童。

但百味居士也没空再理会格叔,冲着弟子们一挥手,便护在艾小巫和韦妆左右又返身往回冲。

两盏茶的时间之后,众人终于相继冲出仁义街,然而来不及松一口气,却听到侧面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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