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师父和当年的事,他的神色一直如此,如冰霜刺入眼眸,一点点冻住。月光下那冷冷的霜凝结于指尖,冰冷地落下一枚棋。
“是,当年师父死的时候,我曾在现场捡过一个木牌,正是,南人斋。”
……
熊熊烈火中,他迷糊之间,看见过师父的身影。他不过贪玩来师父房间寻书,谁料大火燃起,师父也再无回头。
他永远的最后一句。
“无患,你要记住,今日为师命丧于此,乃是天命,既是天命就无须责怪任何人。”
……
“这些年,你私下办的事,不会真当以为我瞎吧?”白子少年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木牌与几张面皮,“这是南人斋出入的木牌,身份我已选好,我会同你一起去。”
应无患的眼眸落在那木牌之上,南人斋,与当初那个木牌一模一样。
“这木牌,谢了。”黑子少年一笑,收下了木牌与面皮,“不过万万不能让你犯险,况且,被江湖人知晓,岂不说我堂堂阁主欺负一瞎子。”
“至于人选……”他抬眸望着最北边的那七颗星,“木悬铃如何?”
“小六她?”白子指尖一定,“你可想清楚了,论身手,叔齐和纪无双最为合适。小六不通武功,况且一介女子。”
“何来的‘况且’一介女子?她能说出南人斋,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女子了。”黑子少年指尖一落,“这棋,果真要认真下,否则一不小心,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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