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文局长,我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跟常书记学,油嘴滑舌,那只能越学越坏。”万厅长“正告”文局长。
我嘻笑:“这不都是跟您们省领导学的吗?”
走出房间,万厅长问我们去哪,我说姚、文两局长住宾馆,我回家。
厅长又笑了起来:“看样子,你又要继续带病坚持工作了。”
“没办法啊,我毕竟还年轻啊。”我也嘿嘿笑了。
回到家里,妻子华莉给我开了门,我用右手抱着妻子,急不可待地亲了起来。
“女儿还没睡着。”妻子小声说。
我轻手轻脚走到女儿房间,女儿正发出均匀的劓声。我退出来,轻轻带上门,又拉着妻子到了卧室,关好门,用右手卸下套在脖子上和手上的纱布,向妻子狂吻起来……。
“脏兮兮的,我跟你洗个澡吧。”妻子说。
“不。”我倔犟地说……。
我同妻子靠在床头上,妻子抚摸着我受伤的左胳膊问:“疼吗?”
“刚开始很疼,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抬起了左胳膊,想证明给妻子看,谁知刚一动,一阵疼痛袭来,我不由自主地“哎哟”了一声。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哭了起来。这哭声,在这静静的夜晚,让人感到格外孤立无助。我轻轻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后背,鼻子有些发酸,但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