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的初恋情人,也就是我妻子华莉,第一次干这个事时,也好像是这种感觉。
“这么着急,这么夜以继日地干这个事,不怕伤身体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把身体弄坏了,可不行啊。”洪部长说。
“洪部长不是很羡慕吗?这么又担心起马县长的身体来了?”沈主任问。
“我担心什么啊,又不是我干那个事,我只是提醒马县长一下,要注意身体。”洪部长说。
“洪部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啊,我现在是真的老了,有想法没办法啊。”马县长说。
“马县长千万不要这样说啊,你没听曹操说过吗?要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洪部长说。
“唉,一分年龄一分人,不服老不行啊。”马县长说。
“马县长实话实说,说的是实话啊。”卢市长说。
“我跟荣荣结婚后,又生了一个小孩,我们已经是有五个小孩的大家庭了。”马县长说。
“你们生小孩没挨处分吗?”我问。
“我本来不想要小孩,不想受处分。但荣荣坚决要,她说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事,还付出了两个人生命的代价,好不容易结了婚,怎么不能不要小孩呢?”马县长说。
“我说再生可能要受处分,可能要罚款撤职。她说大不了回来当农民,我们有脚有手有地,完全可以活下去,罚款撤职没有什么了不起。”马县长说。
“荣荣还把小孩的名字都想好了,她说,如果是男孩,就叫马秀武,小名叫武武。如果是女孩,就叫马武秀,小名叫秀秀,以纪念不幸离世的秀玉和武子。”马县长说。
“你们又受到了什么处分呢?”洪部长问。
“我挨了一个党内警告处分,全县通报批评处分。荣荣什么都不是,就一个农民,就没有受到什么处分。”马县长说。
“你的故事讲完了吗?”洪部长问。
“还没有。”
“还有什么啊?”
“有一点意外。”
“又有什么意外啊?”
“如果说秀玉被蟒蛇攻击,是意外的悲痛。那么这次就是意外之喜了。”马县长说。
“什么意外之喜啊?”洪部长问。
“我们发了意外之财。”
“天上掉馅饼了?”
“是。”
“什么馅饼啊?说来听听。”洪部长说。
“刚开始说过了,深圳发展得很快,几年功夫,城市就扩张到了荣荣姨妈的村里。村里的房子都被政府征用了,政府给村里分了还建房,还分了不少的土地征用费。荣荣跟武子结婚的房子按面积还建,还建的房子被武子的家人占了,土地的征用费也没有荣荣的份。”马县长说。
“这怎么叫意外之喜、意外之财呢?”洪部长问。
“你听我慢慢说,如果说荣荣的姨妈原来是为婆家人,那么,这次就是为了娘家人了。这时候,荣荣的姨妈站了出来,我们暂且不管她的动机如何,是不是想赎罪。她带着荣荣的姨爹吵吵闹闹,说不能欺负孤儿寡母,坚决要回了分给荣荣的房子,把房子转到了荣荣的名下。”马县长说。
“不仅如此,荣荣的姨妈还闹到村里去,坚决要村里给荣荣分土地征用费,因为荣荣毕竟是村里的媳妇,是这个村里的人。村里坚决不给,说改嫁了就不能算村里的人。”马县长说。
“她姨妈问,武子是不是村里的人?村里说是。又问,荣荣是不是武子的媳妇,村里说以前是。她继续问,荣荣跟武子生的两个孩子是不是村里的人?是不是村里的户口?问得村里哑口无言。”马县长说。
“村里虽然哑口无言,但就是不分钱给荣荣,还一口咬定说,改嫁的媳妇不能分。她姨妈就不依不饶,把姨爹、武子的父母拉到村里去闹,说村干部不能这样欺负两个孩子,不给就告到市里去,省里去,中央去。”马县长说。
“因为村干部屁股也有些不干净的地方,害怕事情闹大了,把其它的事扯出来,把自己弄进去,就答应了。这样,荣荣又分了一大笔钱。”马县长说。
“这么说,你发财了?”洪部长问。
“是。我们不说这一大笔钱,就说房子,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房子,现在已经价值1000万了。这个房子,在荣荣姨妈的建议下,租了出去。租金还年年涨,源源不断流进了荣荣的口袋里,流进了我们这个大家庭里。”马县长说。
“这么说,你娶的是一个富婆?”洪部长问。
“是啊,我当时哪知道有这些东西呢?看来,好心有好报,善心结善果啊。”马县长说。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来一点不虚啊。”沈主任说。
“我后来也分析了一下,首先是我们跟姨妈的关系处理得好,对姨妈扣住我们的信,硬生生把我们拆散,没有一点表达怨气,没有说一个不字。”马县长说。
“再就是,我让荣荣主动回去,跟姨妈一家、武子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把自己再嫁的事如实相告,请姨妈一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否则,姨妈他们是绝对不会这么卖力,为荣荣争取利益的。”马县长说。
“你的初恋故事是不是讲完了啊?还有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吗?”洪部长问。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