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她是我们月光县的三大名女人之一。”
“除她以外,你们月光县还有哪两位女名人啊?”
“一个是农民文化艺术团的团长,名字叫肖芳,她的团队活跃在四邻八乡,很接地气,很受农民欢迎,极大地丰富了农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是国家文化和旅游部挂了号的人物。”我说。
“肖芳团长的爱情故事同样动人,我甚至觉得,李春波唱的《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歌曲,歌曲里面的故事就发生在她身上。”我说。
“这么动人啊?那您讲一讲吧。”章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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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这故事很长,你可以跟我们这位高记者留一个联系方式,让她慢慢跟你讲。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听这个故事时,最好多准备一点纸巾。最好有一个人在你身边,陪着你。”我说。
“什么意思啊?”章雯雯问。
“多准备一点纸巾,就是要不断地搽眼泪啊。有一个人在你身边,就是在你伤心时,可以及时安慰你啊。”我说。
“看见没有,我们的常shū jì多体贴人啊,可以说是细致入微啊。”喻颜说。
“这是第二个女名人,还有一个呢?”章雯雯问。
“还有一个叫甘彩霞,是一个shàng fǎng专业户,也是在国家xìn fǎng局挂了号的。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无论什么事情,无论有理没理,无论对错,她总是能通过shàng fǎng解决。她shàng fǎng尝到了不少甜头,对shàng fǎng乐此不疲。这一生,要么在shàng fǎng,要么在shàng fǎng的路上。她是我们县让人非常头疼的一个人。”我说。
“她是不是《我不是潘金莲》电影里面的李雪莲那样的人啊?”武会长问。
“对于甘彩霞来说,李雪莲那不叫事。甘彩霞的事,比李雪莲典型多了,比李雪莲更难缠。一位律师说,甘彩霞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无耻,最没有底线的女人。”我说。
“在县里工作,还是很辛苦的啊。”武会长说。
“我理解。”喻颜说。
“甘彩霞的故事也很长吗?”章雯雯问。
“是的,到现在,我还没有听人讲完。”我说。
“您还没有说被你救的女名人叫什么名字呢?”章雯雯说。
“应姗红,应该的应,姗姗来迟的那个姗,红色的红。她不是我救的,我想救她,但没有本事把她救起来。”我说。
“应姗红,鲜花盛开时,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让人很向往啊。这名字起的很有诗意啊。”章雯雯说。
“那还用问吗?如果不这么有诗意,我们的常shū jì能记得住吗?”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能不能把应姗红的情况说具体一点啊?”章雯雯问。
“应姗红的故事,说起来也很长。我们这位高记者采访过她,高记者可以详细告诉你。”我说。
“她既然这么有名,那我就要多多向她学习,向她请教了。您有她的联系方式吗?譬如说,电话、微信什么的?”
“请高记者征求一下应老师的意见,再告诉你,行吗?”我说。
“行啊。”章雯雯说。
“看见没有?我们的县委shū jì很尊重人啊。”高迎春说。
“这是必须的啊。”我说。
“我只所以跟你们说我们县的这三个女名人,是因为,如果你们将来能到我们月光县去,可以见见她们,可以听她们本人和其他人说说她们的故事。我们县不仅有各种项目对外招商,而且还有故事,让人们感受人生。”我说。
“说的好啊。”武会长说。
“常shū jì啊,如果克思曼先生放弃了泉水资源开发项目,我能接手吗?”黄长省同乡会副会长、四海公司董事长祝尚荣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