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泽听着他的话,停下了执筷的手:“没有,没有和哥哥生气。只是想着我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吧。毕竟这几日睡在我身旁的人…注定不是我的妻子。”
“别去在乎这些,梦涵都没在乎。梦涵也不想看你我这样吧,明明曾经一条命的。现在你我都快分家了的感觉。”无奈笑笑。
“没有,怎么可能和你分家,我才不要净身出户呢。所以不要说这个了。”想想说:“哥,我好像…不该干的全都干过了。所以现在的情况要怎么办,完全不明bái mèng涵想要的是什么。”
柳烯峰看着面前低头的人:“或许,你我一直都不知道梦涵想要的是什么吧。”听着客厅的动静,立刻走了过去。
两人看着客厅茶几,忙碌的人,只觉得迷茫。
柳笙泽:“那个…我先去收拾碗筷了,你去陪她吧。”看着他走过去,走回厨房。看着流出的水,反复洗着脸,只想让自己清醒点。无奈摇头苦笑:“柳笙泽,你的梦该醒了。那个人不再是你的,这几天本不该有,你还在贪恋什么。”
慕容梦涵看着身旁的人,微笑出来:“躺下。”看他迷茫的样子,微扬唇角,抬手抚着他的胸膛:“给你一个机会,躺在我的腿,怎么样。”
“你说的我照做。”
“你…”看着躺在腿微闭双眸的人,只觉得无奈透了。长叹口气,拿起桌新配好的药膏,擦在他的伤:“烙璇这次下手,真的没有留情啊。感觉怎么样…”
“凉凉的,薄荷的味道。梦涵很喜欢薄荷吗。”
“喜欢,清爽的味道,所以我和烙璇配药都用薄荷掺在里面,像絮嫣的药,烙璇会适当的放入蜂蜜进,让絮嫣吃的不是那么痛苦。”
柳烯峰听着她的话,想起沈絮嫣的身体情况,还有她的曾经,都是慕烙璇照顾的,内心突然有一丝佩服:“你们的医术,真的很好。为什么不考虑当个医生呢。”
“医术是母亲教我们的,不想去面对死人的痛苦,还不如留下自用。绘画是父亲。我只是学着玩,可是烙璇对什么都很认真。学的也非常的好…”看着厨房湿着衣出来的人,笑的不行:“你是在厨房洗冷水澡吗,弄成这样。”看他脸的呆萌,打趣说:“看样子,你是想让自己清醒啊,怎么我给你的梦,你要醒吗。”
“恩,该醒了。也不得不醒了。”
慕容梦涵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心痛。看着腿躺着的人,帮他处理着伤口:“这种配方是特效的,在聚会之前,你脸的伤能下去。只是学这几天无法掩藏的。”看着那个低头的人:“像你对我的心,也无法再掩藏。”
柳笙泽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我…”无奈笑了,坐在地毯。看着围过来的黑桃:“黑桃如果你是我,你要怎么办啊。”
柳烯峰看着那个面露痛苦的人,很心痛:“笙泽,别这样,你知道的,我不想看你这样。”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无奈摇头:“我知道,那件事,我是在乎的。但是我不想看你这样痛苦…”未等说完,听着冷笑声,愣了。
慕容梦涵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为什么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为什么想到都是自己。有没有想过我的心里多难过。柳烯峰你是欺负我最多的人,为什么,你不能变的和笙泽一样,看着我幸福。”看他无言以对的样子,笑了:“说到底还不是你的占有欲在作怪。”
柳烯峰:“我可以看你幸福,你嫁给笙泽,我也同意。只是我…”看着地坐着的人:“笙泽,地凉。”听着身后的笑声,看着那个微笑的人:“怎么了…”
“哼,你们两个自己熬过,没有我的黑夜吧。”看着他们两个脸的呆愣:“直到我说嫁给你们其的哪一个,我去二楼住。不许来打扰我。”刚想走,却被拽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抓紧衣襟:“还想怎么nuè dài我。”
柳烯峰看她脸的怒意,别过头:“没有,只是不想让你去楼睡。”
慕容梦涵听着这话倒是笑了:“好呀,那明早见,我想陪着此刻站在那里的人,所以你去自己熬黑夜吧。给我走开。”在他的耳畔轻声:“你脑补我们两个夜晚睡在一起的样子,熬夜熬到失眠吧。”
“你在报复我不是吗。”没得到回复,有些怒意,却不得不:“笙泽我去休息了。明早见,明天一起去学校的。”
柳笙泽看着他离开,叫住了他:“哥,你生气,别压着行吗。这事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别压在心里行吗。我难受…”
“有一点吧,只是…”无奈摇头:“没什么,我去休息了。”叫走了方片和黑桃:“你们陪我吧。”
柳笙泽看着沙发配药的人,坐在她身旁:“梦涵,真的对不起,我不该碰你…只是我做到了,我那样…”
“别和我说对不起,本来是我配不你。你的温柔本不属于我,只是我一意孤行,将你的一切留下,也是我将你的一切夺走。”
“不是的。我的一切我自愿给你,是我…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哥哥。面对日后的自己。”
慕容梦涵听着他的话,停下了手的活,看着他的狼狈样,无奈摇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看他点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在你面前那样残忍的对待我,你却不阻止。眼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眼前…”看他愣在那里。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