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似的全国寻找她,去了她所有工作和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再见到过她的身影,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一年后,他听人说,她已嫁为人妻,生儿育女。
当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如同被凌迟,一片死寂。
从那时起,他便再也没有找过她,一心一意忙于国家大事,像是只有让自己不停的忙碌,他才能克制自己不再想她。
也从那时起,他的心里,便再也容纳不下任何女人,以至终身未娶。
“她,为什么要走?”左唯一抬着眸,不懂自己为何对这件事充满了好奇。
她想知道,左爷爷心爱之人,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后来又被找回了吗?
想到他刚才的‘听说’,答案显然是没有再回来。
说到这里,左懿突然转过头,看向左唯一,眸光坚定。
“因为我的身份。”
左唯一皱眉。
说起来,她都还不知道左爷爷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虽然也猜到了一二,但毕竟还没有亲口听他说起过。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难不成他和他爱人之间,也是因为身份和家世上的差别,所以被他的家人阻拦了?
这不就成了她和时昱霆那样吗?
不,不对。
她和时昱霆之间,已经不仅仅是他爷爷的阻挠了。
想到时昱霆,想到昨晚他和藤堂熙肩并肩站在台上,各自手中都拿着婚戒欲交换的画面,左唯一的心,又是一阵猛的刺痛。
她黯然垂下眼帘,心口隐隐作痛。
看着左唯一,左懿几分思量后,最终开口。
“唯一,其实那画中的女子,就是——”
叩叩叩。
左懿刚开口,书房的门却突然被敲响。
两人闻声转过去,就看到余伯站在门口。
“老爷,那个,时先生来——”
“左唯一!”
余伯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力量给猛的扯离了书房门口,紧接着,左唯一便听到了那熟悉而又霸道的声音,正出自于时昱霆!
将余伯扯离,时昱霆一进门就看到那令他心心念念的人儿,顿时心口一窒。
找不到她,他真的快疯了!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左唯一的心,被狠狠的刺痛!脑海里全是他和藤堂熙订婚的画面。
这时,余伯走了过来,“时先生,你太无理了!”
余伯欲将他拉走,却被左懿抬手制止。
对于左懿和余伯,时昱霆完全视若无睹,一双深黑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儿,好像眨眼之间,她会消失一般。
他定定的注视着她,看到她完好无损,他一颗紧揪着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他伸手,将她一把扯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她的存在!
以往,被他这样抱着,左唯一能感觉到那浓浓的甜蜜,可此刻,被他紧紧的拥着,她的心,却疼痛无比。
下一秒,她奋力将他推开,一双清澈的眸子,渐渐染上一抹潮湿。
“为什么要骗我……”
看着她冷冽的表情,尽管她伪装的极好,但那双眸底的痛楚,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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