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内的混乱一直持续到天亮,期间不断有**与顾客被人惊起,据说还有一个头牌姑娘被一个走投无路的淫贼逼在角落一通乱摸,那淫贼摸一下,就惨叫一声,连摸五下,最后被一道天雷劈死。
不过,这一切与张放无关,他从窗户跳出以后,便朝着南明河而去。
南明河畔此时有不少n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同一件事情,那件事自然就是刚才大好青年从春风楼跳进河中。
张放很快听出大好青年往什么方向去了,于是便沿河而上,一句追寻,很快就看到三个龟奴打扮的n正在河边搜寻,手中都提着红色长棍,口中还念念有词,“怎么回事,人到这里就不见了。”
说着,有龟奴拿长棍去捅长满水草的河边潜水,捅了一阵,一无所获,这才离去,他们看到了张放,不过不是他们要追的人,便没有搭理。
待这群人走后,张放躲在河岸上的树丛中,面带冷笑,想这南明河在现实中虽是小河,可在游戏中却最窄处也有一百多米,河流湍急,除非那个贱人有避水法宝,否则绝不可能从水中逃走。
果然不出所料,前后等了大约四五分钟,哗啦一声,一个湿淋淋的身影从水中钻出,向岸上爬来。
张放也没有废话,待此人爬上岸后,直接放出真阳轮,照的数十米内亮如白昼。
大好青年抬头一看,正见张放,可是已经躲避不及,堪堪举起一把带鞘长剑,还未施展,就化为一道白光消失。
按理说,真阳轮的伤害不足以秒掉大好青年,可他在水中憋了许久,又没有避水法宝法诀,在水下便已经掉了一大半的血。
张放从草丛中站起,去捡那贱人掉落的物品,结果捡起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口中忍不住道,“小子,看在飞剑的份上,大爷就原谅你了。”,原来,大好青年所拿的那把带鞘的剑爆了出来。
“正心剑,一阶飞剑,攻击95——115,速度45,附带法术:正气凛然(为对象施加正气,三分钟内诸邪难侵。),装备要求:学习任意心法,学习浩然正气诀,等级达到十级。”
看清要求后,张放的满腔欢喜化为乌有,装备要求中,他唯一符合的也就是等级了。
不过不要紧,除了飞剑与新手服外,爆出来的东西中还有一个小铁片,张放拿到手中一看,完全摸不着头脑。
“金质腰牌残片,未知任务物品,死后必爆。”
索性扔到储物袋中,张放便离开了河边。
赤光万道乌宆开。
贵阳东武胜门,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赶着马拉木板货车从城中出来,不过奇怪的是,这木板货车上拉的不是货物,而是一个身着单薄衣物的年轻人。
年轻人坐在车上,不满意的嚷嚷着,“以这个速度正午前能赶到百里之外?”
老头木然的回答,“刚才是在城中,不能跑太快。”
说罢,老头扬起鞭子,啪的一声脆响,前面的马仿佛听到发令枪的短跑运动员,猛的加速,只听咣当一声,年轻人没坐稳,脑袋磕在拦板上,口中却在大呼,“这个速度可以。”
坐木板车的年轻人正是张放,他已经打听清楚,万秀山就在贵阳东边的乌江边,离贵阳城有百里之遥,于是他一大早便雇了送货的马车,以一两银子为薪资,要老头送自己去。
一路无话,老头果然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在正午之前将张放送到了一个渡口。
张放迷迷糊糊的从站起身,才看到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一条气势磅礴的大河前,此河宽数千米,凭着晴朗的天色,正能看到对岸隐约有成片建筑。
老头用鞭子指了指对岸,“看清了吗,那便是镇山村,你坐渡船过河,到了镇山村,找人打听,自能知道去万秀山的路。”
说罢,老头伸手,示意结账。
张放掏出五十枚铜钱,将剩下的尾款结了,便顾自往渡头走去,在渡头附近的水面上,停着各种各样的乌篷船。
又花三十铜板雇了一艘长约五六米的乌篷船,张放坐船向对岸行去。
撑船的船家不像赶车老头那么高傲,这是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非常健谈,言谈之中透露出许多信息,比如这些天有许多提铁剑的侠客往对岸去,前天对岸山上亮起神秘红光,彻夜不灭之类。
大江茫茫,船行其上,真是感天地之浩瀚,顿生渺小之感。
不过,张放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面对如此美景,他感叹了一番游戏制作真牛b,而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船家,咱们的船这么小,碰到大点的风浪,顶的住吗?”
船家丝毫不担心这个问题,并解释道,“要说乌江别的河段,这条小船自然是不行,说来您可能不信,以前我曾在岸上看到过一条七八丈的大蛇从水中腾起,不过咱们行的这段河,却连大点的浪花都少见,您尽可放心。”
张放点了点头,既然知道船不会沉,他就放心了。
到了岸边,张放下船,看到村落仍在数里外,于是步行,反正他也不在乎这点时间,要不是不想跟绿遍天下那帮叼毛一起,估计他现在还在贵阳城中等待呢。
镇山村并不算小,至少比小黄村大上十倍,绿水环绕,其中屋舍俨然,人声喧嚣。
张放一到村边,就发现一名黑脸汉子正站在村口石桥上向自己张望。
“道长是自己寻来的,还是与人相约而来。”
张放一愣,“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