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梳妆打扮一番,然后把这几个蛇皮袋子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才能去找金波。
银梭想到了赵启富的祖屋,他家祖屋早八百年都没住人了,自己去他的祖屋里梳妆打扮齐整,再把这几个蛇皮袋子藏在他家祖屋的稻草底下肯定是万无一失的。
现在是农忙季节,家家户户的劳力几乎都扑到田地里去劳动了,村里除了老人和孩子,连妇女都很少见。
银梭尽量避开他人,悄悄地溜到赵启富的祖屋,从后面开的一扇窗子里翻了进去。
她躲在祖屋里的一间房子里又是换衣服又是重新梳头,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样。
为了掩饰住自己身上青紫的伤痕,银梭特意穿了长袖长裤,然后把三个皮蛇皮袋藏在稻草里面,又从后窗翻了出来。
今年高考金波又失利了,连最差的大专都没考上,他身上的光环彻底消失了。
以前还对他各种吹捧夸赞的亲朋好友们见了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第一次高考失利是因为紧张或者别的原因,可是第二次高考又没考上,那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他笨,他不是读书的料。
就连金波的妈妈都对金波感到失望,因为今年考出来的分数比去年还不如。
尽管金波说他还想读第三个高三,却被她妈妈断然拒绝,她实在对自己这个儿子没什么信心了。
金波很是郁闷,如果自己不能读大学的话就会成为一个失业青年,前途渺茫,最多托关系去城里当个临时工。
以前爷爷还指望他考上中医学院,继承他的衣钵,现在看来也不可能了。
现在行医必须得有文凭,没有文凭,哪怕是代代相传的中医,人家政府也不让你开私人门诊,更别提到医院里工作。
在家里坐了一会儿,金波出去走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有人喊他,那声音是那么熟悉,让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回头,看见了他朝思梦想的心上人。
金波大喜过望,大步朝银梭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银梭两眼勾魂摄魄的看着他:“我想你了呗,顺便想问问你,这次高考考得怎么样?”
金波唉声叹气,两个人来到一处僻静的水池边坐下。
金波告诉银梭她这次高考又失利了。
银梭紧紧握住他的手,言辞恳切的鼓励道:“没关系的,今年没考上,明年再考就是了,你人聪明,底子又好,肯定能够考上大学的,别这么早就灰心失望。”
这是自自己没考上大学之后金波听到的最暖心的话。
他垂头丧气道:“可惜我爸妈不让我再复读了。”
银梭口头安慰人的功底很厉害:“这有什么关系?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即便你不读大学我觉得你肯定还是会出人头地的,bō_bō,千万别气馁,要给咱们孩子做个好榜样!”
金波扯起一丝苦笑道:“你不提起我们儿子,我差点忘了他了,我们的孩子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爸爸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他将来会不会恨他爸爸。”
“儿子才不会恨你呢。”银梭娇嗔,“我们的儿子已经会说话了,他第一声喊的就是爸爸,我天天在他耳边说,他爸爸是个了不起的人!”
金波心中很是受用的笑了笑。
银梭一双胳膊缠绕上金波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羞涩的说:“bō_bō,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夏天衣服穿得都薄,而且银梭又像一条蛇一样缠绕在了金波的身上,金波顿时热血沸腾,意乱情迷,把银梭按在了草地上。
银梭欲拒还迎:“bō_bō,别……别在这里,咱们换个地方。”
金波一双手在银梭身上游走,嘴巴也没闲着,不停的在亲吻着她:“你说我们去哪里?”
银梭羞涩道:“不论哪个小树林都行,就是不要在这里,这里太开阔了,要是被人看见了,我……我无所谓,可是你的名声怎么办?你爸爸妈妈在我们这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呀。”
金波这人虚荣心重,银梭这么一捧,他更是心花怒放,于是从她身上爬起,拉着她去了一个小树林里缠绵了好久。
打了半天的野战,两个人都累了,像两具尸体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金波问道:“你一个人回乡下来看我,孩子怎么办?”
银梭恰到好处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金波紧张的问:“怎么?又是孩子生病了吗?”
“不!不是的。你别管了,我有办法解决的。”银梭懂得欲擒故纵,让人家主动把钱塞到她手上。
金波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满心都是愧疚:“银梭,我知道你苦,你一个未婚姑娘带着个孩子,在外面有多艰难!这孩子我没办法养在自己身边,但是我也想尽父亲的责任,你跟我说吧,孩子究竟怎么了?”
银梭好像真的为金波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似的,委屈地哭的稀里哗啦:“我就是想着不给你添麻烦,所以这孩子我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带,不管多辛苦,我都没有想过来找你,那次来找你是因为万不得已。
你放心,孩子没有生病,只是唐晓芙盯住我母子两个不放,完全不给我们一条活路,不管我在哪里找到了工作,她就利用冷团长的势力让我在那里呆不下去,现在我和孩子眼看就要没钱吃饭了。”
金波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