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在哪里?”项成被甘宁扶着躺好以后开口问道。
甘宁帮项成压好被褥,白仁也凑了过来,这时开口的却是白仁:“咱们还在洛阳城中,还是我家那个小房子。”说完白仁仿佛自嘲一般笑了笑,接着说道:“现在洛阳城进出皆不让,四周都是你和兴霸的画像,还有......我的。”
“我昏迷了几天?咱们没法出去怎么弄吃喝?”项成一听却是大惊,挣扎也坐起身来,结果却被甘宁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项成无奈,只得作罢。
甘宁按好了项成这时开口说道:“白仁这里倒是储备了些粮食,够咱们三个人吃上几个月。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寻个时间杀出这洛阳也行。”
“我昏迷了多久?”项成又问道:“还有,咱们三个人?马忠呢?”
“你昏迷了两天。”说完了这句,甘宁个白仁皆是低下头没有说话。
项成急了:“马忠呢?”说真的,马忠在项成这里一直都以下人自居,但是项成却是从来没有把马忠当做下人,现在一听甘宁和白仁说到马忠的问题却是闭口不言,项成不由得着急了。
甘宁其实心里对马忠是有些不满的,自己和项成二人拼杀只是这人却是钻进人群不知去向。白仁虽然算是新入伙的,但是最后都知道策马过来救援,这马忠当真是不说也罢。而且,这事情过去了也不见回来,惹的人尽是操心。
甘宁虽然对马忠的作为略有微词,但是对马忠的人品还是放心的,至少他应该不会和唐周一样作出一些恶心人的事情。不是甘宁对马忠有多放心,而是这马忠要是出卖自己早两天这里都被人端了。
看着项成激动的样子,甘宁无法之好一边按住项成一边说道:“及宇你先别着急,马忠吉人自有天相,这城门上的告示都没有他,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听到甘宁这么说,项成悬着的心算是稍微落了落地,但是随即又紧张起来了:“马忠会不会是已经......已经......”剩下的话项成没说完,但是甘宁白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笑着和项成说了马忠一定没事之类的话,才算是哄得项成安心躺下。
项成醒来以后有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现在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天了。
看到项成醒来,旁边的白仁赶忙有端了碗水递给项成:“及宇,你这身体感觉如何?”
“还行,感觉除了几处床上以外,没啥太大问题。”项成一口喝完了碗中的水,抬着头有问道:“有吃的没?”
一听项成索要吃食,白仁知道项成真的是已无大碍。还记得两人找到项成的时候,项成躺在地上已经冻成了冰棍,但是身上却烧的出奇。要不是白仁略通医术,这项成恐怕那天就交代过去了。
盛了一碗稀粥递给项成,这粥还是温热的。知道白仁这两天没吃过东西,白仁家的锅子却是一直都长灶上煮着。
项成接过这碗,还没来得及喝,只听到白仁家的门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这声音正是几人行动前定下的暗号。声音惊动了项成白仁,也惊动了甘宁。
甘宁一跃而起抄刀入手,走到门旁轻轻扣了几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又回应了甘宁的暗号,甘宁才稍稍放下心来,铁刀交到左手,轻轻把门拉开。
本以为门外一定是马忠,但是却不想门外这脸却是让人好生厌恶。
门外两张脸,一个是那年轻的监斩官,另一个,却是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