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除了虎婴身上的霸烈阳毒,她僵硬的身子开始缓解。阳毒一去,她强大的恢复能力,便稍微正常了一些,可以看出她呈暗绿色的诡异皮肤,表面的伤痕正在慢慢的恢复。只是她仍然处在那种消极状态之中,由于能量和灵元跟不上,这个恢复的速度很慢,整体肌能并没突破性改变。
阿宝这时对冯义庭说:“义庭,我们先回村去吧,得找个地方好好给她用点药,她身上的阴毒太霸道了,光用水或咒语没法尽除。”
冯义庭点头,阿宝这时好奇的说道:“义庭,妖树真被你毁掉了?带我们去看看吧!”
阿宝开始的见闻太可怕了。猛子拥有如此巨大的能量,竟然无法靠近这株妖树。那时的情形简直令他万分震惊。因此,他不敢相信如此强大的树妖、竟然轻轻松松的被冯义庭给毁灭了,这时提出这个建议一点也不奇怪。
冯义庭点了点头,于是召出了祥云,这时将虎婴抱上,再让阿宝和绾儿上来、便朝洞外飞去,很快便到了黑风沟的那个小岛上了。
从天上往下看,能看到山沟中那棵大树己经完全消失了。
山沟中连那株大树的残迹也没留下一点,阿宝愕然打量着山沟,不仅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连碎枝也没留下一根?义庭,它是不是打不过你跑掉了?”
冯义庭笑了,他说:“这样一个可怕而邪恶的妖精,我怎么可能让它跑掉?它被我用一个宝葫芦给收进去了,估计现在都被它消化成营养了呵呵!”
阿宝这才放下心来,这时默默的打量着山沟,叹了口气。
显然,他想起了自己最初进沟时见到的一切吧,他为那些忠义的动物们感到心酸。
只见山沟四面的山坡上,到处都是动物的血肉。因为妖树曾经放射出无比庞大的能量,山沟己经一遍狼藉,四面到处能看到动物的骨肉和从水里溅出的死鱼。
阳光静静的照在山沟,鱼儿身上的鳞片反射出冷冷的光芒,动物的血肉令整个山崩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似乎见证了开始那可怕的一幕。
冯义庭能清楚的感应到自己抱在怀里的虎婴,突然充满了浓浓的悲伤,她肯定在为这些不顾一切跑来为自己送死的生命感到痛惜和难受、心如刀绞。
冯义庭默默注视着虎婴,这时说道:“虎婴,你既然是它们的王,为什么不尽快恢复呢,它们需要你的保护、更不能没有你,对吗?”
冯义庭说完之后,能感觉到虎婴的情绪剧烈的波动了一下。
他叹了口气,这时对阿宝夫妇说:“我们回易家村吧,你得帮她将阴毒去掉,我也得去看看你说的秀才和猛子。你既然说秀才无所不知,什么都能推测出来,那我得问问他,我究竟是不是猛子所说的游呤者……我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油淋的人?下次离油锅可得远点呵呵”
阿宝笑了,他点点头。冯义庭于是催动祥云,他们瞬间便回到了易家村上空。
为了不吓着村民,冯义庭在村外便按下云头,抱着虎婴朝村里走去。
秀才和猛子带着村民们都守在村口,看到他们来了之后,跑过来迎接他们的小孩们,兴奋的跑回去叫道:“他们回来了、他们都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绿皮肤的姐姐!”
秀才一只手上吊着绑带,显然是在黑风沟摔骨折了吧。还好阿宝是水师,这种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他吃惊的叫道:“绿皮肤的姐姐?这么说……他们把虎婴救回来了?”
村民们一涌而上,大伙都好奇的打量着冯义庭和他抱着的绿皮肤姑娘。
村民们议论纷纷,他们不明白这个遍体伤痕的女孩,是受了阴毒皮肤才变绿的。上年纪的村民好奇的议论道:“没听说虎婴皮肤是绿的啊?老年人都说她是个挺俊的姑娘啊,她是不是传说里的虎婴啊、真有这个人吗?”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冯义庭抬起头来,发现天上飞满了大小各异的鸟儿,它们在自己和虎婴头顶盘旋,依依不舍不肯离去。
而且,远处的山峦止,能看到许多野兽,正小心奕奕的朝这儿观望。这是各种各样的野兽,有狼、有豹子、有野猪、兔子等等,甚至还有三只看上去是一家子的老虎!
这些野兽这个时候都变得如此和谐,它们不再以往那样警惕或相负伤害,都在山坡上挤来窜去,静静而殷切的打量着这边。
村里因为被主人牢牢栓住的狗,或者羊这时都跑出来了,它们默默跟在冯义庭后面,眼睛中浮出忧伤,仿佛在为虎婴担心。
冯义庭愕然打量着这一切。在经过一个牛圈的时候,一头因为苍老跑不掉的老牛,默默打量着冯义庭怀中所抱的虎婴,眼睛滚出了大滴的泪水,悲伤的长鸣起来……
一个老人动情的感慨着:“它们都认识它的王,她就是虎婴!她真的是虎婴啊!”
这种情形太令人震撼了,有些心软的女人早就泣不成声,她们哽咽着说:“畜生都是有灵性的,可怜我们让它们干活、喂它们吃草,竟然还要杀它们吃它们,作孽啊!”
冯义庭从没见过这种情形,他默默的打量着眼前令人感动的一幕,感慨万端。
以前,在三仙洞的时候,他也见过黄小明支使群兽,但跟自己抱着的这个神秘姑娘相比,他的能力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秀才赶紧将他们带到村委会,将虎婴安置在客房里。
冯义庭刚将虎婴放下,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