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背的,冯义庭又拿了一把终极牛9!
因为前面四张都是花牌,所以跟前把牌一样,更因为他牌中有一个黑桃“k”,他所得的己经是最大的“牛9”、只有“牛牛”才能赢它。
这么说来,他想输的可能太渺茫了,除非对方拿到的牌是“牛牛”!
冯义庭愣了一下,他忍不住看了看存仁氏,发现这家伙又笑了。
存仁氏当然会笑,因为他只要再赢一盘就够了,游戏就会结束。
而目前的情况就是,只要他不拿到纸牌之中的“a”,他就己经输了。
这样一来,按他们约定的规则,冯义庭就得给他一件般若系列之中的神饰。
存仁氏面带微笑,毫不犹豫的将牌提了起来……
“噢——”白骨王捂住眼睛怪叫起来。
大伙都愕然瞪着这个拉风的家伙,甚至连拿起牌还没翻过来的存仁氏。
白骨王这才慢慢将捂住眼睛的手给挪开,这才发现魔尊大人还没翻牌。
于是,他可怜巴巴的打量了大伙一眼,不无好奇的问道:“尊敬的魔尊大人,我知道你为什么还没有将牌翻过来,因为以您的无所不知,一定是知道自己赢了对吗?”。
“滚!”幽面女妖冲着这个无限呆萌的大骨架咆哮起来:“快滚出魔尊大人的视线,否则以九宫神皇的名义,我们会将你拆碎扔去罪域最黑暗的墓地!”
白骨王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瞪着凶猛的幽面妖女退了一步。难受的捂住眼睛腾空而起,在离开的时候伤心的叫道:“魔尊大人,请原谅一个忠厚而善良的妖怪吧……”
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不见了。
存仁氏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自己还没翻过来的纸牌,就听对面那个苦瓜脸向勇,正紧盯着自己的牌碎碎念的说:“拿尖、拿尖、拿个尖出来、拿尖!”
“尖”在地球俚语中就是“a”的意思,因为只有存仁氏拿“a”,他才能赢掉冯义庭手中的至尊牛9,否则游戏就己经结束了。
存仁氏又皱了皱眉。就像听到白骨王说自己赢了那样,他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但是作为一个前辈,他总不能随便发火。于是翻开纸牌,大家都愣住了。
向勇兴奋的跳了起来,冯义庭也激动的握紧拳头,快活的叫了一声“耶”!
毫无疑问。只有存仁氏真的翻出一个“a”字牌。两人才会如此兴奋和激动。
存仁氏呆呆的打量着那张显眼的梅花a,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铁背邪龙虽然不知道是谁赢了,不过看大家的神色也明白存仁氏又输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张口狂叫起来:“伟大的魔尊啊!我敢用圣龙的性命担保,这个狡猾的地球流氓肯定用了什么秘术!他一定对您用鬼了大人,您得揭穿他啊!”
“闭嘴!”脾气相对算好的存仁氏也忍不住了,这些模样狰狞的妖怪丢人之极。他冲着铁背邪龙怒斥起来:“离开‘彩虹岛’你这条蜥蜴,否则你会去七彩湖跟魔龙为伴!”
铁背邪龙愣了一下。他乖乖的闭了嘴,然后向天冲起。悻悻的离开了。
幽面妖女跟金花怪僮面面相觑,他们俩再也不敢多嘴,这时安静下来。
冯义庭开心的在收拾纸牌,因为刚才拿到的这把牌让他高兴坏了!
毕竟存仁氏以“牛牛”的优势,又赢了三番,这样老天就给了他后一次机会!
四局过后,他输了六番,现在还赢两局胜三番的优势。
虽然是情形对他仍然十分不妙,但总比直接赢了这一局、输掉首饰要好啊!
存仁氏赶走了铁背邪龙,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开始面对最后一局。
毕竟他现在还占有极强的优势,双方比试了四轮各胜两轮。
但是,在累计所赢的番子上,存仁氏还占有三番的优势。
也就是说,最后一局就算他输了,只要不以大比分输掉,他还有番子优势,他们至少就必须再进行一局,最后来决定输赢。
最后一局轮到冯义庭发牌,他将牌收好之后,开始洗牌。
存仁氏默默注视着冯义庭在洗牌,而他身后的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也注视着这个令他们恨之入骨的“游吟者”在洗牌。
两人的心中同时在想一个问题,因为他们很清楚,以他俩的修为,也能随意组合这五十二张纸牌,难道魔尊和这个游吟者就不会用这种方法去控制纸牌吗?
说实话,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不止一次想介入这副纸牌,想组织一副对魔尊大人有利的牌。只是这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纸牌,竟然拥有着一股神秘的能量,完全将他们的神念牢牢阻止在纸牌外围,使他们没法干涉纸牌的组合。
幽面女妖和金花怪僮大为惊讶,他们相信这是魔尊的原因,因为这个性格倔强的家伙肯定是抱着对赌博的尊敬跟对手比试,谁都明白魔尊大人是一个十分讲究虚名的保守派。
牌很快就洗好了,冯义庭将纸牌拿在手中,递给了存仁氏。
存仁氏顺手便倒了一下牌,他搬出了一张黑桃5。
因为只有两人,所以单数是庄家先发牌,冯义庭于是给自己给了一张是方块a。
他再给存仁氏发了一张牌,存仁氏直接打开了,是一张黑桃j。
第二张牌,冯义庭也直接给翻开了,他得到的是一个红桃7。
而存仁氏拿到的牌,却是一个黑桃q。
第三张牌,冯义庭翻开给之后,是一个梅花2,他愣了一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