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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里死寂了大约半分钟随即轰的一下爆发了出來这里沒有外人谁都不需要顾忌什么这沒法不让他们震惊穆东白刚说徐子桢在为难他话音还沒弹到地面上何两两就把令箭变戏法似的变了出來
这回來杏子堡的人手里何两两可能是存在感最低的一个平日里话不多只知道埋头干活见人也只是咧嘴笑笑谁能想得到令箭这种绝密的东西他说偷就偷
徐子桢是蹦得最高乐得最凶的一个现在他恨不得抱住何两两啃上几口这次行动的关键就在于怎么和城外的人马通气杏子堡现在风声鹤唳从城里溜头驴出去都得有证件大门内外好几千守卫轮班倒就算天下会这班高手都沒法悄无声息的出去可有了令箭自然就大不一样到时候就能大摇大摆出入ziyou了
不过徐子桢很快就有了疑惑芏嗣泽的帅营必定守卫森严何两两虽然是当贼的出身可却不会轻身功夫这令箭他是怎么偷到的他冷静下來后沉吟了片刻将何两两单独叫进了内屋
“两两这令箭谁帮你拿的这儿还有高人暗中帮忙么”徐子桢开门见山在问的时候脑子里自动脑补了一个画面一个蒙着脸的高人侠士替何两两打昏了所有守卫让他正大光明的进屋翻腾不过这个蒙脸高人怎么看都是容惜
何两两摇头道:“沒有就我一个人偷的”
徐子桢哪肯相信:“扯你就快说”
何两两招牌式的咧嘴一笑:“真沒有”见徐子桢一伸手作势要打他赶紧说道“是地道”
“地道”徐子桢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什么地道”
何两两凑到他近前低声说道:“我住的那屋里有条地道直通芏嗣泽的帅营”
徐子桢目瞪口呆:“我靠还有这事”
幸福來得太突然让他有点接受不了这些天他净琢磨怎么才能一举抓到芏嗣泽想來想去都沒个妥帖的法子可现在何两两居然告诉他从这儿到芏嗣泽屋里有条直通的地道这就象天上真的掉馅饼了而且还端端正正地砸进了他嘴里
徐子桢发了会呆让何两两带路去看看那条地道眼见为实
他们这伙人的住处都是自己随意选的何两两不喜热闹选的是一个角落的厢房屋里简简单单沒几件摆设靠墙处有个书架何两两过去不知道在哪儿拧了一下墙跟处忽然豁的开出个小门
何两两努了努嘴:“就这儿进去不过得猫着腰要不然得撞头”
徐子桢想都不想果断地钻了进去何两两刚哎了一声就听里边砰的一声闷响随即传來徐子桢的骂声:“哎哟我cao怎么这么小这他妈是狗洞”
地道里又窄又闷所幸不是很长徐子桢这回学了乖手在头上护着一步步慢慢往前蹭沒多久就蹭到了尽头
尽头处是个四四方方的小坑能容得了两人并肩站着徐子桢有种冲动想就此掀开暗门跳出去然后大叫一声:芏老狗你往哪里走
想象归想象跳出去后会有多少长枪快刀迎接他可说不准徐子桢强自按捺了下來何两两这时也跟了过來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上去就是芏嗣泽的床后旁边有个便桶”
徐子桢暗叫侥幸还好沒出去要不然一不小心就弄得满身大小便想想都忒恶心
他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探个头上去看看却听见头顶处忽然有人声传來他顿时一惊屏气凝神仔细听去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中音缓缓说道:“此处并无别人说你此來何事”
这声音不大但却自然而然带着股威势徐子桢一猜就是芏嗣泽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唐刀最终还是按捺住冲上去宰了他的冲动继续听下去
“老奴是來给芏帅带几句话的”另一个声音响起嗓音尖锐象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鸡徐子桢暗啐一声:又是个太监
只听那太监继续说道:“娘娘让老奴问芏帅为何屯兵此地迟迟不动宋军不过区区四万余人有何惧哉”
“哼有何惧”那太监的话明显戳到了芏嗣泽的痛处他有些不快地道“金城关如今是德顺军在守种师中jian诈狡猾之极常以奇诡伎俩使兵又岂是寻常宋军可比”
他只字未提徐子桢和神机营只说种师中怎么怎么厉害徐子桢在暗中差点笑出声來金城关外他芏嗣泽可是丢足了脸十万大军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狈而逃这太监摆明是萧后派來的他芏嗣泽自然是能捂就捂不可能自曝其丑的
那太监轻笑一声:“种师中一介酸儒不值一提只是老奴听说兰州城出了个战神不知芏帅可曾见到”
芏嗣泽更是不乐沉声道:“你既已知道又何來问我”
“老奴并非要让芏帅不快关于此人娘娘也曾想过要暗中解决只是……”那太监顿了顿接着说道“此人乃是赵家老七的亲信轻易动他不得”
芏嗣泽道:“是那人说的哼废物便是废物不说自己无计可施却说什么动不得”
那太监道:“但眼下兰州城内也就只有此人能暗中助我等一臂之力他若说动不得那便只能是急切不得”
徐子桢在底下听得有些发愣赵家老七的亲信怎么听着象是在说自己呢还有什么叫兰州城内只有“此人”难道说是内jian他竖起耳朵继续听着可芏嗣泽却沉默了下來那太监也沒再说话
过了片刻那太监又再问道:“老奴还是方才那问題不知芏帅打算何时用兵莫非便打算与宋军僵持于此么”
芏嗣泽哼道:“僵持你道我这边粮草还多么”
“那芏帅的意思……”
“极火炮已在赶制黑火油也已在路上不消半月我必再次出兵此番势将金城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