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白灵素气愤的将电话丢在一边,胸脯起伏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
孤零零的一个人的房间里,散发着冰冷的味道。
甄诚不在,舒爽变得无所顾忌。年三十的夜晚,舒爽毫无姐妹情意的丢下白灵素,拉着宸小涵找了一个空房间守夜。
白灵素很想哭,一种憋闷的难受的情绪让白灵素的胸腔很难受。
想想以前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一家人过着温馨热闹的新年,白灵素觉得自己就像是路边的垃圾一样的没人理。
如果没有舒不败的唠唠叨叨,白灵素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艰难的一个夜晚。
“我要坚强!我要证明自己的存在!”白灵素抹了一把眼角,清冷的泪水打湿手背。毫无睡意的白灵素,干脆拿起枕头下面的《握奇经》残本昏头涨脑的看了起来。
“吧嗒——吧嗒——”努力想要镇静,想要清醒,但白灵素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像雨点儿一样的跌落在《握奇经》那发黄的纸上。
泪珠氤氲在那黄的发黑的纸上一闪即逝,《握奇经》上的那原本就有模糊的字迹,一下子变得更加模糊了。
白灵素任由泪水肆意的滂沱,闭着眼睛,却没有发现《握奇经》残本的纸张正在一点一点的因为眼泪而变小。
“叮铃——”一声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声音响起,好像是闺房的风铃突然被微风鼓荡,若有若无,但又清晰可辨。
白灵素睁开眼,下意识的望向门口,然后再看向窗户,最后才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手和床铺。
“啊——”白灵素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原来的《握奇经》残本不见了,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块薄的像树叶,有半只手掌大小的像鸡皮一样透明的黄色的玉石。
玉石晶莹剔透、柔和如脂,质地细腻、滋润,色黄正而骄。
“这是什么东西?”白灵素从失去《握奇经》残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玉石,搜肠刮肚的低喃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玉?”
黄玉十分罕见,古人以“黄侔蒸梨”者为最好。
东汉文学家王逸《玉论》中载玉之色为:“赤如鸡冠,黄如蒸栗,白如截脂,墨如纯漆,谓之玉符。而青玉独无说焉。今青白者常有,黑色时有,而黄赤者绝无”。
看着手中像新剥熟栗颜色的玉片,白灵素用手指轻轻的揉捏,感到很是温暖很厚实。一种像是被男人大手握住一般的令人心中踏实,而又充满了勇气。
“为什么黄赤者绝无呢?难道一块好玉就不能有两种的颜色吗?”白灵素脑袋再一次零乱,呆呆的看着黄玉,双手不用的用力握紧,就像握住甄诚那温暖的大手似的,很用力!”
“啊——”恹恹欲睡,胡思乱想的白灵素突然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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