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有接近两米五的身高,浑身厚厚的绒毛,但脸上的绒毛好像经过修理一样,冷傲的五官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才是真正的野人!”甄诚能明显感觉都眼前这男子的爆发力,一种常年生活在大山里,养成的野性,在这个野人的身上绽放的淋漓尽致。
野人全身没有一块布片,腰间那硕大的雄壮之物,有小孩的手臂一样长短。
“撕拉——”
甄诚还没搞清楚这野人和神婆到底什么关系的时候,神婆胸前那黑不溜秋的胸罩已经被扯开了,硕大白皙的*突然在黑夜里涌入甄诚的视线。
“哗啦——”神婆的豹皮短裙也突然被野人拉下,甄诚来不及反应,眼前已经迫不及待的上演了一副野外春宫的画面。
“我靠!野战!”甄诚的一颗小心肝突然蓬蓬狂跳,眼睛也一下子瞪得圆圆的。不是甄诚喜欢偷窥,而是诱惑当前,甄诚没有回避的可能。
类似于打野战的知识,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向甄诚的脑海里涌。但比照眼前的两个人,甄诚觉得那些所谓的有经验人士,其实都在放屁。
现代人打野战,选择的场地可以是公园的围墙,或是矮灌木的花园,还可以是学校的足球场的草坪。但不管是选择哪一个场所,肯定都要让自己的身下软和一些。
甄诚看到的眼前的情形也是如此,但眼前的软和床垫,却可以让突然闯入的人吓得面无人色。
野人和神婆两人,居然是在蟒蛇的身上享受着,疯狂着。
大蟒蛇的身体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忍受着挤压的疼痛,发出痛苦的嘶叫声,但却不敢逃离。
野人和神婆的动作,花样百出,看得甄诚阵阵脸红。围拢在神婆和野人周围的群兽,像是在电影院看电影的观众一样,发出阵阵兽吼,但却舍不得离开。
看着眼前的情景,在看看周围的大山,甄诚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诗经?台南》的《野有死麇》:“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林诱之。林有朴,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悦兮,无使龙也吠。”
以上的意思是有个猎人在野外打死了小鹿,用白色的茅草把它包好,一个少女对他动情,他就趁机挑逗她。最后三句很生动地表现出那个少女和猎人一起走向密林深处的心情:轻轻地走,慢慢地走,不要急躁,不要碰我腰间的围裙,不要惹那黄狗怪吓人地汪汪叫。
走向密林深处干什么?
不用说,肯定是去*,但是诗不直接描写*,只是描写二人向林中深处走去的心情,引而不发,多么fēng_liú蕴藉,又多么自然健康。所以孔子对《诗经》的评价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和谐美好的*,被野人和神婆搞成这个样子,甄诚郁闷的骂道,“畜生就是畜生!”
甄诚不再看了,因为眼前的情景
,简直是对*的亵渎,如果要寻找一个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应该是“狂野,抑或是变态!”
“啊——”甄诚收回目光没多久,心情还没完全平复,远处的丛林里突然传来了神婆凄惨的哀嚎叫声。
甄诚急忙抬眼观瞧,看到了一副惨绝人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