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你去!”牛娃子咧了咧嘴巴,“师母快去,我听着……”
“闭嘴!”牛娃子的一句师母,叫得林熏儿心如鹿撞,满脸通红,白了牛娃子一眼,呵斥牛娃子闭嘴,逃也似的瞬移离开。
“我也去!”麻海清转身跟随,留给牛娃子等人一个美丽的背影。
林熏儿、麻海清眨眼的功夫到了司徒晓兰的面前。司徒晓兰的脸上,顿时布满了紧张的神色。
“司徒姑娘,我也不跟你多讲什么道理。同是修真女子,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清楚!牛娃子是我一位朋友的徒弟,为你出气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林熏儿看似性格柔弱,但说话做事,却滴水不漏。从小在商业世家长大的林熏儿,很清楚,有些事情的处理,不能拖泥带水。
“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司徒晓兰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礼貌的弯腰鞠躬,感谢林熏儿刚才救了自己。“麻烦前辈给我一掌,我宁可死在这里!”
泪痕依然挂在司徒晓兰的脸上,但决绝刚毅之色,顺着司徒晓兰的美目迸射而出。林熏儿没料到司徒晓兰会这样回答,不由愣住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却不赞同你的做法!”麻海清面无表情的开口,“整个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过了。某种意义上说,牛娃子还应该算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那你现在一样难以保住完璧之身,说得夸张一点儿,你现在还能不能站着说话,都是个问题!”
佣兵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这些修真界的男人一旦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王荣王福之流,对女人的迫害,肯定要比牛娃子变态得多。
“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感谢那畜生了?”林熏儿虽然是金丹期前辈,但说话做事温文尔雅。麻海清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如果不是他的阻拦,我已经逃离了,哪里还会有以后!你们不要被那畜生的丑恶嘴脸蒙骗了,他就是想加入佣兵团,所以才拦截我,想用我来取悦王福王荣!我恨他,这有错吗?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样?”
“我会活着!”麻海清轻蔑的冷笑,傲然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本来就是附属品!没有实力的女人,与蛮荒的蝼蚁爬虫有什么不同?我知道,像你们这种世家子弟,总是喜欢保持什么清高孤傲。实际上,当死亡降临到你们头上的时候,你们又会像软脚虾一样的低声哀求!我俩是女人,所以才为你争取到了一次活命的机会,既然你不领情,那你自杀好了,何必假惺惺难为我们!”
麻海清的每一句话,都冰冷的像匕首,刀刀见血,毫不留情。
“好,我自己来!”司徒晓兰抬起右手,蓄满真元力,毫不含糊的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够了!”林熏儿手疾,一把抓住司徒晓兰的手腕。俏脸寒霜的训斥道,“海清说的话虽然直接了一些,但道理就是那样的!修真之人,何必在乎一时的荣辱。牛娃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如果我俩不过来,他也想过来了!看得出,你性格挺豪爽的,给句痛快话,你愿不愿意做牛娃子的双修道侣?”
“双修道侣?”因为气愤,脸颊涨得通红的司徒晓兰,泪水涌出眼眶,突然愣住了。“我做他的双修道侣?”
“怎么?”司徒晓兰的眼神之中,挂着恼怒羞愧的神色,林熏儿有些生气了,冷声反问道,“难道这样,你还不能退让一步?难道你一定要把自己*死?”
“好!”司徒晓兰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决绝的痛苦,“我答应!”
“那就走吧!我们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了!”麻海清与林熏儿对视一眼,涌到嘴边的劝慰的话又咽了回去。司徒晓兰需要时间来平复心情,这个时候,即使说再多都没用。“你跟我骑乘一只北冥金鹏!”
司徒晓兰抬手抹了抹眼角,抬腿向前猛的跨了一步。
“小心!”林熏儿脸颊一红,低声提醒。
司徒晓兰那迈出去的双腿,情不自禁的颤抖,听到林熏儿的提醒之后,非但没有收着步,反而毅然向前迈去。
麻海清皱了皱眉,快步上前,衣袖翻卷,托住司徒晓兰的腰肢。
刚刚破瓜的处子,每一步行走都撕心裂肺,司徒晓兰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情愿。
“我是不是做错了?”看着司徒晓兰那倔强的背影,林熏儿苦笑自责,一种不安在心底泛滥。
一个女人,一旦在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那被憎恨的男人,未来就会多出很多凶险。原本以为司徒晓兰是一位逆来顺受的女孩子,哪里想到,居然如此刚烈。
司徒晓兰是不会原谅牛娃子的,也许,真正打动她的,是麻海清的那句话——我会活着。
活着干什么?一个被陌生男子夺去贞*的女孩子隐忍苟活下来,会为了什么?
稍稍想想,林熏儿就背后发冷。看着嬉皮笑脸,全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牛娃子,林熏儿苦笑摇头。
人生有太多的机缘,也许,这就是自己与司徒晓兰的机缘。牛娃子与司徒晓兰的事情,还要他们自己去解决,自己应该做,还是不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出发!”司徒晓兰跟随麻海清直接上了北冥金鹏,铁战想当然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