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家的人口多,崭新的竹楼虽然简陋,但一座连着一座。
刘傲天要与自己单独谈事情,一时间,欧阳萱儿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傲天虽然是东城的长老,但在金叟眼中,屁都不是。虽然来到东城几个月了,但欧阳萱儿和金叟并未主动联系过刘傲天。
走进一处空置的二层竹楼之后,欧阳萱儿满脸严肃的点头,示意刘傲天落座。
刘傲天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否则也不可能依附钟家,攀爬到如今的位置。刚才在客厅,刘傲天虽然未说什么,但心里却盘算着如何与欧阳萱儿谈一个交易。
司徒冷要见欧阳萱儿,只是个幌子,真正要见欧阳萱儿的是刘傲天。
刘傲天心里清楚,坐在自己对面的忻娘,不是真正的丹塔特使。那元婴期修为的金叟,才是真正的丹塔特使,才是真正可以做决定的人。
但以自己的身份和修为,想要见金叟,那简直痴人说梦,因此,刘傲天想从欧阳萱儿这里寻求突破。
“这里无人居住,刘长老有什么事情,拒说好了!如果你还不放心,我们禁锢声音交谈也可以。”
落座之后,刘傲天依然沉默着不说话,欧阳萱儿微微一笑,率先开口。
“禁锢声音就不必了!”刘傲天摆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当面问一下,特使前来东城到底想做什么事情。如果可能,我愿意为特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觉得,我不应该呆在东城?”欧阳萱儿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听起来可没先前那样客气了。
“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特使真会说笑。我是真心实意的想为特使出力。虽然我的修为一般,但对东城,我自认还是熟悉的\多特使不知道的人和事,我都熟悉。”
“这就是你的价值?”欧阳萱儿的笑容中,多了一抹令人难以忍受的嘲讽。隐约间,欧阳萱儿知道刘傲天想谈论的是什么了。
“我的价值,就是可以让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我的作用了,就是可以给特使一个前进的方向。”
有些事情,不能直接说破,因为有些秘密,不是自己应该知道。
一个不应该自己知道的秘密,一旦毫不掩饰的透露给冠依晨,那自己岂不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刘傲天不惧怕冠依晨,但元婴期的金叟,刘傲天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和马虎。
刘傲天知道元灵坊的事情。
看刘傲天那遮遮掩掩的模样,欧阳萱儿几乎可以肯定,刘傲天是想跟自己谈论关于寻找元灵坊的事情。
几个月下来,寻找元灵坊未果,欧阳萱儿曾经建议金叟询问一下刘傲天,但却被金叟固执的拒绝了。在金叟看来,这样的秘密,钟大磊是不会跟刘傲天说的。
可是,如今刘傲天主动送上门来,而且很是积极的要告诉自己元灵坊的下落,自己要不要听一听呢?
刘傲天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绝对不敢这么郑重的来见自己。看刘傲天的模样,肯定是有所求才来,否则,以刘傲天的城府,绝对不会做这种对己不利的事情。
在东城,刘傲天可以调动大量的金丹期高手,如果刘傲天知道元灵坊的秘密,完全可以派人秘密的控制。刘傲天之所以不敢这样做,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元灵坊隐藏的地方,刘傲天不敢去;另外一种情况,刘傲天不能去。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都点出了刘傲天的尴尬,身份不够,实力不济。
如果是甄诚,知道元灵坊之后,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前往,因为甄诚是东城的代理城主,前往元灵坊合情合理;如果是展雄烈和熊天朝等元婴老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一样可以前往,然后大方的把一部分丹药放进自己口袋,一部分丹药正大光明的拿出来交给修真学院。
刘傲天是土灵根,不是炼丹师,东城城主又被甄诚暂代,所以,刘傲天想要的合情合理的身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刘傲天想要的,就应该是实力了。虽然只是片刻的时间,欧阳萱儿就想通了刘傲天的心思。
欧阳萱儿能想通这类事情,其实一点儿都不奇怪。出身官宦世家,从小在华夏国的政治中心燕京长大,那些整天挖空心思,想着攀附权贵向上爬的官员心态,欧阳萱儿实在太了解了。
刘傲天虽然是金丹期老祖,城府也很深,但在欧阳萱儿眼里,刘傲天的锌俩实在太小儿科了。
“这是刘长老的意思,还是药宗的意思?”欧阳萱儿没有再追问下去,刘傲天跟司徒冷一起来了,那是不是说,刘傲天知道的秘密,药宗的司徒家族也清楚呢?如果药宗的司徒家族也清楚,那自己就没必要选择与刘傲天合作了。
几个月来,关于东城的几个大家族,欧阳萱儿都摸透彻了,但对药宗司徒家族,欧阳萱儿却所知甚少。
司徒家族的老祖一直到到现在都未现身,这背后是不是隐含着什么秘密呢?司徒冷突然与刘傲天前来,不可能仅仅是来跟自己打个招呼那样简单。
更加让欧阳萱儿迷惘的是,金叟对于药宗的事情,似乎很感兴趣。几个月来,自己每次谈到元灵坊下落的时候,金叟都会穿插着询问药宗司徒家族的反应。
“我是我,药宗是药宗!”刘傲天的脸上,多了一抹失望之色。欧阳萱儿不询问元灵坊的事情,刘傲天也不敢冒然说出自己的判断。如果自己知道元灵坊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