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你这么帅了,还爱我吗?”谷肥肥躺在鹰的怀里,意犹未尽的小脸红扑扑的问道。
“亲爱的,我当然爱你了!”鹰感觉到心跳加速,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太紧张的缘故,今天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是糟透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问题,那个叫闪电的杀手,好像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严重不?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检查吧!”谷肥肥紧张的抬起头,看着鹰问道。
“等见到我弟弟再说,我们是睡一觉,还是现在就去找我弟弟?”鹰昨夜在武警总队的关押室里呆了一夜,谷肥肥来的时候,鹰才能从那潮湿阴暗的关押室里出来。
“我不想现在就走!我想搂着你睡觉!这么多个日夜我一直都盼着这一天,我现在还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原谅我的自私可以吗?”谷肥肥的动情的样子透着娇憨可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好吧,亲爱的!让你受苦了!”鹰低下头,动情的吻了吻谷肥肥的额头,“睡觉,我也困了!”
“嗯!”谷肥肥感觉到很幸福,但却担心的不敢闭上眼睛,看着鹰闭上眼睛,谷肥肥依然两眼圆圆的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
爱情,在谷肥肥的字典里是个奢侈品,以前的时候不敢想,现在拥有了又不敢戴出去显摆,这就像一个穷人家的姑娘得到了价值连城的项链一样,心情说不出的纠结和难受。
鹰脸上有伤疤的时候,谷肥肥很自信,相信自己配得上这个外国男人;但看着鹰恢复过来的容貌,谷肥肥心惊胆战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不管怎么看鹰,谷肥肥都觉得这男人是女孩和少妇的杀手。
“你怎么还不睡呢?”鹰感觉到谷肥肥一直看着自己,睁开眼睛看着谷肥肥,迷人的笑了笑问道,“难道你怕我跑了吗?亲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英国呆久了,鹰的说话越来越优雅,完全不像在黑龙江那样粗鲁,谷肥肥看得有点儿痴迷,感觉有点儿陌生。
“我睡不着!你帅气的样子让我很自卑!”谷肥肥很不习惯这么文雅的说话,但看到鹰这样,自己也不能太粗鲁,很是别扭的说完,脸上布满着尴尬的红晕。
“要不我戴个面罩吧,这样你就放心了!”鹰笑了笑,搂紧谷肥肥安慰道,“放心吧,我们这次之后就不分开了!”
“会吗?”谷肥肥低着头伏在鹰的胸前犹豫的低声轻喃。
“会不会我哪里知道啊!你别总跟着我好不好,被误会就不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杜如烟计算好了的,每次来寒芒找甄诚,甄诚都不在,而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袁乐。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袁乐走到哪里,杜如烟就跟到哪里,不厌其烦的问袁乐,甄诚到底会不会去九十七号见卜海桥!
杜如烟没办法了!太子湾的那一次聚会,杜如烟就大致的了解到甄诚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子等高干纷纷放弃,黄依依悄无声息!在所有的高干子弟里,只有自己和谷肥肥两个人凭真本事过了第一轮,但最终能不能录取还是个未知数。这么多天来,杜如烟经常往寒芒跑,但每次都赶巧不巧的和甄诚错开了。
“那你告诉我,甄诚什么时候回来?这次我一定要见到他,见不到他,我也住在这里不走了!”杜如烟娇嗔的样子很有特点,泼辣中透着娇羞,刁蛮中透着性感。
“甄诚要三天后才回来,我刚才遇见吴欣了,她跟我说的,你三天后再来碰运气吧!”袁乐看到白灵素依然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夕阳,退后一步,和杜如烟拉开距离说道,“你住不住在这里我也管不了,但我可跟你讲,你万一惹恼了甄诚的女人或者被误会,那后果可能更糟糕!”
“那怎么办?你要帮帮我,只要能救出卜海桥,让我做什么都成!”杜如烟能试的办法都试过了,太子也捞不出卜海桥。在整个燕京,很多人都不敢帮助杜如烟,因为一旦把卜海桥弄出来,那就是在打杜家的脸,在华夏国,还没有人不怕死的去得罪国家的七号领导人。
袁乐没说话,给了杜如烟一个眼色,向白灵素看了看,然后笑着急忙跑开。
杜如烟愣了愣,看向白灵素有些犹豫,难道这个很少走出大门的人能影响到甄诚的决定吗?看到袁乐那逃命般的样子,杜如烟很怀疑这是袁乐的缓兵之计。
病急乱投医,对于杜如烟这种失败了n次,也无数次碰壁的女子来讲,赌一次,总比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看了看白灵素看的书籍,杜如烟知道应该怎么打动这个孤傲清高的女孩了。
“你不用打我的主意!我就是寒芒的一分子而已!作为燕大的校友,我给你个建议!”白灵素听见杜如烟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放下书,坐起身,看了眼杜如烟冷冷的说道,“在611这个院子里,没有人能对甄诚指手画脚;但是在610的院子里,随便哪一位说一句,你的事情都可能成功!”白灵素没再说其他的,缓慢的站起身,婀娜的向书房走去。
杜如烟也不傻,但是要进入610的院子很难。即使进入了他们的院子,那里面的女人又会像对小偷一样的提防自己,杜如烟虽然也不笨,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可行的办法。卜海桥是第一轮筛选中被丢到参考那一栏的人员,随时都可能被放弃,随时都可能熄灭杜如烟那救出爱人的希望。想想在九十七号监狱等着自己去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