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女子站起身毫无停顿转身就走了出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倚栏男子。
众人震惊地脸庞很快就变成恍悟:刚才说书人将男子扔下来之后就逃出了茶楼,女子定是忙着追说书人去了。
如此,众人才有了点心理安慰。
女子一走,众人也没有了喝茶的心思,纷纷离开了茶楼,只留下店小二和老板清点这一次的财产损失。老板虽然知道红衣女子是什么人,但是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向红衣女子要账,他可不想落得和刚才那男子一个下场。说起倚栏男子,老板觉得有必要去看一下他毕竟是在自己店里出的事。
老板看向刚才倚栏男子跪着的那个地方,哪里还有人,难道是男子自己走了出去?看那伤,还以为不能动了呢,不过这样也还,省了自己的麻烦。
想到此老板的脸上才露出一点笑容,不过转身看到店里被砸烂的桌椅,又是一阵心疼。
不住的对正在收拾的小二道:“慢点慢点,我这店可经不起再折腾了,也不知道哪里招来了说书人那个煞星。”
女子出门却没有去追说书人,而是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一桌菜,客栈里的人看到女子持鞭而如和茶楼的人反应差不多,想要离女子远一点,但是又怕女子看出他们的意图,只在原地如坐针毡,如芒刺在背,看来女子的名声真是传遍了整个日作城。
这家客栈是日作城第一客栈,无论是菜色酒品还是客源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平时的生意都是火爆到不行,上菜自然也慢了一些,但这女子点菜的话音刚落,不过半盏茶时间菜就上齐了,上完菜小二就一脸诚惶诚恐的赶紧退下了。
女子也不在意其他人各种各样的目光,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饭。
女子刚吃了第一口就见有一人坐到了她的对面,就听到周围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去招惹她。
女子也楞了一下,抬眼看敢坐在她面前的那个人,居然是刚才在茶楼被她打的吐血的男子,她那一掌用的力道不小,看这男子瘦瘦弱弱的样子没想到不仅没死还能这么快站起来。
女子每天打伤的人那么多,但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记住的,倚栏男子则是因为与她有了“亲密”接触,所以她才多看了两眼,不保证她不是为了之后能极尽的折磨他而记住他,毕竟可没有人敢对女子做那种事。
女子面色不善,右手抚上了缠在腰间的鞭子。
男子面色苍白,胸前衣衫上的血迹还在,男子在女子出手前连忙抱拳,恭敬有礼,道:“姑娘刚才打伤了我,难道不感到愧疚么?”
就听周围一阵酒盏坠地,筷子折断,桌碰椅倒“乒乒乓乓”的声音。
男子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神色如常,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女子眼睛微眯,话音中透漏出危险:“你居然没死在我掌下,看来我需要补救一下我的错误。”
男子就像没听出女子的弦外之音,随即道:“姑娘知道错了就好,姑娘若是过意不去我倒是有一补救的方法。”
女子的声音依旧危险,腰间的手一柠,仿若下一刻那鞭子就会抽出来:“哦?什么办法?”
男子神色平常,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此时的危险,道:“好说,只要姑娘出100两纹银,够我去看个大夫就好。”
女子听到此大笑了起来,女子的眼睛咋看之下倒是生的稀松平常,但是这一笑勾起眼角微微上挑,眼睛变得细长,竟是惑人的狐狸眼,诉说着无尽的魅惑,配上如此**的身材和妖异的妆容,就算是女人也能被她迷倒神魂颠倒。
难怪刚才男子看女子眼睛虽生的平常但却无比勾人。
女子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只是怎么听都是毛骨悚然:“一百两纹银我倒不是没有,只是我怕你有命有没命花,你知道上一个找我说理的人下场是什么么。”
女子不待男子回答就接着道:“被我扒皮抽筋,尸体被我喂了狗,现在那条狗还被我栓在我家后院,怎么你也想去看一下我的狗。”
男子微笑道:“好啊,我也想看看如此凶恶的狗是什么样子,只希望姑娘不要反悔就好。”
女子的话音陡然沉下,道:“装傻充愣”。
腰间鞭子就要出手之际男子的声音淡淡传来:“姑娘是心善之人,总不会放狗咬我,我又有什么不能去的呢?”
周围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心中都有共同的想法:
心善?!
这男子看着穿的文质彬彬,却是个傻的,看不出来自己将要横尸街头了么。
众人纷纷摇摇头以表示对男子接下来的命运的哀悼。
女子也好像来了兴趣,右手住了动作,问道:“心善?是说我么?”
男子答道:“自是说姑娘。”
女子又问道:“哦?不知道我心善在哪里?”女子拿起一杯酒遮挡住勾起的嘴角。
男子一副认真的神色,彰显着眼前之语全是他的肺腑之言,道:“姑娘若不心善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与姑娘把酒言欢了。”
周围一阵惊掉下巴的声音,众人心想:“把酒言欢,有没有搞错,哪只眼睛看到你们‘欢’了。”
女子看了一眼腰间的鞭子,笑了笑。
男子丝毫不觉得尴尬,继续说道:“刚才你差点就追上那个说书人,只是因为你不想伤及无辜才将鞭子改了方向,你又来不及转换力道只好任我将你压在身下,你对我打出一掌,也不过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