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日头不错,温和阳光下房顶的雪在融化,虽啪嗒啪嗒不停滴着融化的雪水,阳光下人们的心应该都挺安静。
楼外街道上欣欣向荣的景象,春红楼内却不大平静。
“你是萧雨辰?”张继阳眼神狂妄看着萧帆道。
一旁老鸨妈妈见张继阳进楼后走向萧帆,忙开口道:“公子、公子你弄错了,大胆狂徒是那个死胖子。”
张继阳扭头看了眼斜躺在椅子上,如同一个大肉团的胖子,无视道:“等会再整治那头肥猪。”
白衣胖子从张继阳一进门就看不惯他那嚣张劲,听到张继阳又骂他肥猪,顿时小眼爆发出阴冷光芒。
“憋犊子,瞅你那损样,一个鸡头嘚瑟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白衣胖子坐直身子,肥硕手掌指着张继阳骂道。
张继阳本来想找萧帆晦气,没想到白衣胖子如此猖狂,瞬时杀机毕露,转身走向胖子。
“草!真不知道自己多大能量了。”萧帆看到张继阳又转身去对付胖子,当即无语低声骂了一句。
一旁王文泽看到张继阳又转移枪口,心中也骂了一声,当他有意无意看向萧帆时,萧帆正似笑非笑看着他,看的他心中一哆嗦。暗恨自己多余让张继阳找萧帆麻烦,黑手帮都被萧帆弄跨了,他根本没有动萧帆的本事。
“你打了我的人?”张继阳眼神倨傲,一副居高临下表情看着胖子道。
“是大爷我打得又如何?”胖子看着张继阳那副模样,心中十分不爽道。
“宁阳城敢在我张继阳地盘闹事的也没谁了?”张继阳蔑视看着胖子道:“死肥猪你很狂啊!”
“哎呀卧槽!让你丫嘚瑟的不知东南西北了。”胖子骂了一句,抬手一巴掌扇了出去。
啪!极响亮的耳刮子声传出,张继阳嗷叫一声被抽倒在地,这一巴掌打得不轻,鲜血瞬间从鼻子、口中流出。
“小子找死!”跟随张继阳一起来的一个中年,见主子被一巴掌扇飞,怒喝一声,不待张继阳吩咐就冲向胖子。
“杀、、、杀了这个杂碎、、、”张继阳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到如此伤势、羞辱?没从地上爬起,就嗷嗷大叫道。
方脸中年乃是张继阳身边最强的人,四品中期魂师,叫程科。
程科实力在宁阳城中已然不弱,算是中上游实力,乃是张继阳私人雇佣的一个散修魂师,因为实力强,深得张继阳依赖。
“不自量力!”然而面对实力不俗的程科,白衣胖子竟十分托大,并没有站起的意思,只是从桌子上迅速拿起一个猪排条扔了出去。
一根截断的手指长短的猪排条,看似不值一提,就连程科本人也没当回事,脸上露出冷笑轻蔑之意,然而当他一拳轰向飞来的猪排条时,顿时色变。
坐在不远处观看的萧帆,望着那截短小猪排条露出吃惊之色,他从那截猪排条上感受到极大威力。
“啊、、、”
惨叫之声传出,只见程科右手瞬间粉碎,那截猪排条去意不减射向其胸口,直接将其身体洞穿。
“我、我不、、不甘心、、、”程科嘴角冒出一股血,神色极为不甘心的倒了下去。他乃是一介散修,没有背景,没有财力,依附张继阳赚取修炼资源,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一截猪排条给灭杀了。
程科挺尸后,春红楼内一片寂静,只有一片的喘息声。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是挑事的张继阳,他见到程科一招被灭杀后,心中瞬时恐惧起来,身子忍不住开始哆嗦,看到白衣胖子眼神瞄来时,吓得魂不附体叫道:“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张家大少爷,杀了我你走不出宁阳城、、、”
“瞅你那窝囊样,欺软怕硬的损色,活着也是祸害良家少女。”白衣胖子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斜眼看着张继阳神色不变道:“还是去死吧!”
“啊、、、不要、、、”
张继阳神色惨变,转身就要跑,然而他能跑过一截猪蹄甲吗?
噗嗤!猪蹄甲非常顺溜的穿透了张继阳后心,宁阳城一代纨绔,就此完蛋。
如果说刚才春红楼内大家一副看热闹模样,那么程科的死令大家心中一颤,而张继阳的死则让大家噤若寒蝉,尤其是老鸨妈妈脸色比死了亲娘还难看,神色惨白身子不住的颤抖,想要转身逃走却迈不开腿。
不远处王文泽站在那里,此刻额头冒汗,白衣胖子实力太强了,杀张继阳如儿戏,若将他也随手杀了,那他才是真的死不瞑目。
好在白衣胖子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将他无视了。
“哎!老鸡婆,把我的一半钱退给我,快点的。”白衣胖子杀完人后,再次向老鸨妈妈要魂币道。
“爷,大爷!给、给你的魂币,求大爷饶我一命。”老鸨妈妈不狂了,在实力面前,她就如一个小丑,跪着将白衣胖子的魂币还回去,磕头求饶。
白衣胖子仿佛没有看到老鸨妈妈头都快可破了的真意般,从金丝钱袋中掏出一把魂币仍在桌子上,仿若无事站起对大白猪道:“大白我们走了,这地方做菜不专业,我们换个地方吃点好的。”
老鸨妈妈看着大白猪、白衣胖子跨出春红楼大门,顿时如虚脱了般,坐在了地上。
“多拿了一枚魂币。”忽然胖子声音从门外传来。
但见一道金光从春红楼外飞了进来,射向老鸨妈妈。刚刚觉得捡回一条命的老鸨妈妈,神情一滞,目光变得惊恐起来。
萧帆看了眼缓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