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武惊蛰的这个感觉在场劫后余生的刘迎和谭咎也都算是感同身受,本身一群人从修炼门派出发的时候都是意气风发的,因为各自都是在修炼门派里面最为顶尖的新一代的弟子,所以一个个对于神兵都很渴望,甚至认为这个神兵一定会落在自己的手里。
然而,这才进来了不到两天,身边的同伴都已经死光了,武惊蛰的四个同门,走失了一个,然后三个被张楚吸食血肉而亡,谭咎的群英门的同门,除了张楚之外也全都死去了。更不用说现在的长信宗了,刘迎虽然身边还幸存了一个同门师弟,但是这个人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完全被张楚的血阵给折磨成了痴傻之人。
本来风风光光,意气风发的从各自的修炼门派里面出来试炼,但是没想到到了如今却是这样的一副情形。
“你们呢,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其实我还是劝你们和武惊蛰一样,干脆你们三个人带着刘迎这个师弟暂时组成一队,结伴离开神兵秘境,这样路上还有照应,安全一些。”说到这里,江迁又说道:“当然了,做决定的权力还在你们自己的手里,我只是觉得你们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继续在这里争夺神兵了。”
江迁补充道,就是害怕别人以为自己是为了神兵,为了消失几个竞争对手所以在劝阻他们,所以江迁才最后说道这决定的权利都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而在江迁说完之后,那平时不可一世的谭咎此时的表情也很是低迷,说道:“我们现在也只能离开了,不可能抛弃自己的性命去为了获得神兵,那真是有命赚钱没有命花了,再说以我们现在的修为根本也不可能得到神兵了,先不说张楚,就算面对你们我也没有胜算。”
江迁倒是第一次看见谭咎竟然如此的谦虚,本身江迁和谭咎交锋了几次,对方对于自己都抱有很大的敌意,却没想到现在倒是夸起自己来了。
江迁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们能够认清现在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虽然神兵真的很诱人,但是我要是你们的话,肯定也会做出同样的抉择的。”
“还有你,刘迎,我不知道你和武惊蛰两个人你们的长信宗和长辉宗只见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这个情形,我劝你们还是联手吧,虽然决定要离开神兵秘境了,但是找到出口的路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你们三个人联手,带着你师弟才会比较安全。”
江迁说完这话,还没等这刘迎回答,就看见谭咎挥了挥手,说道:“哎呀,你不知道,这长辉宗和长信宗那叫恩怨吗,我们一开始听见长信宗和长辉宗分别派人来的时候背地里都是骂他们狡诈阴险的,每个门派只能派五个修炼者,他们这样就等于来了十个人,岂不是欺负人了。”
听见谭咎这么说道,江迁倒是来了兴趣,本身之前江迁就看得出来这刘迎和武惊蛰分别身为长信宗和长辉宗两大修炼门派的领头弟子,互相之间就看不惯,彼此看不顺眼,而且也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连下面的弟子也都是彼此这个态度。
当时江迁就很好奇这长信宗和长辉宗的恩怨,不过那个时候碍于都在布置抗风破魔阵,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了解其中的事情,但是现在江迁不仅仅有精力,而且这谭咎好像还知道内情一样,并且听谭咎这个口吻,这长信宗和长辉宗好像本身就是一个门派,这让江迁倒是变得极为好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迁很好奇的问道。
还没等谭咎开口说,武惊蛰就开口先说到:“我们本身是一个修炼门派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就划分成了两个门派,而且两个门派的掌门就是原先门派划分的关键人物,所以我们两边对彼此的态度都很不好,就是这样了。”
江迁刚要点点头,这时谭咎却笑嘻嘻的说道:“你还遮掩什么呀,当谁不知道呢,这c国周边的修炼门派应该都知道了,其实就是之前长信宗和长辉宗是一个修炼门派,叫做辉信宗,这辉信宗的宗主就是现在长信门的掌门,而那长辉宗的宗主就是辉信宗掌门的妻子,当年这两个宗门就是一个宗门。
后来因为夫妻二人只见发生了一点花边新闻,说是长信宗的宗主当年好像出轨了,找了个消散,所以这长辉宗的宗主才一气之下带着一半的弟子另立山头,虽说是另立山头,但是其实也是辉信宗之前的一个修炼之地,稍作休整便重新开山立派了,所以这两个门派的弟子对于对方才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江迁听后几欲想笑,没想到之前自己一直很在意的这件事情背后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原因,江迁忍住了自己的笑意,然后对着武惊蛰说道:“贵宗的宗主的确也是个奇女子,很刚烈,实在是令人佩服令人敬仰。”
而在此事,刘迎便说道:“你别听他瞎说,他这说的都是断经取义的版本,我们宗主当年是被误会了,在和我们宗主夫人分立门派的这十几年里我们宗主一直都是一个人洁身自好,根本没有对不起我们宗主夫人的念头,好几次负荆请罪,但是都没有得到原谅,所以现在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江迁看见刘迎很是维护的样子,心中也觉得好笑,但是这是亲本身毕竟就很敏感,还牵扯到别人的私事,所以江迁只是点了点头,故作镇静的说道:“好了好了,这是你们门派私下的恩怨,也是你们宗主和宗主夫人的私人感情生活,你们就……就别在这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