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江迁挑了挑眉,还不在这儿?他都看见屋子里开灯了。看来贺白是认为这些杂碎一定能解决掉他,所以就连基本的戏也不想演了。
可惜啊,江迁加快了步伐,无视那些已经气势汹汹要打他的人,上去就开始砸贺白他家一楼的玻璃。
“你他妈干什么呢!”那保镖的头子一记闷棍就朝他脊梁骨打过去,江迁没有躲,面无表情的挨了这一下,但在那一瞬间,贺白家一楼的窗户被他砸开了。
说实话,这一闷棍挨的他没有任何感觉,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被打到一定会有痛觉,可是现在他的肢体却被怒火支配,已经完全没有了顾虑。
假如他跟这些人耗费时间,那么贺白就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逃跑,那样的人……他已经不想再给他什么机会,更不想费力再找他。
江迁看着身后那群炸了毛的保镖,回头冲他们冷笑一声,就顺着打破玻璃的地方钻进了贺白的屋子。
“抓住他!这死小子,别让他进去!”外面乱糟糟的一团,江迁进了屋时候,就开始到处寻觅菜刀。菜刀这玩意谁家都有,他今天就给贺白好好的上一道菜……生剁人渣。
他环绕四周,迅速地找到了一楼厨房所在的位置,一楼不是没有人,只不过几个佣人而已,他们看见江迁一脸凶相的破窗而入都傻了眼,连求救都不敢,他冷笑一声,拎着菜刀就走出来:“我只对我对该动手的人动手,你们最好别多事,贺白在二楼?”
没有人回答,只是纷纷惊恐的看着他,江迁也沉默者盯着几乎都缩在角落里的那几个人,等那些保镖开门而入的时候,终于有个青年佣人承受不住压力,迅速的朝他点了点头。
江迁二话不说,等那群保镖呼上来之前拎着刀就往楼上冲去,怒吼一声:“孙子!是男人就给我站出来,别躲在别人身后!”这一声他用了将军之魂的力量,几乎把所有在场的人都震趴下,就连楼上也传来瓷器碎掉的声音。
他见身后那些麻烦的人都暂时没了动作,满意的活动好了下筋骨,拿袖子擦了擦刀刃就往上去了,一上去就看见贺白一身蓝色睡衣,脸色不太好看的搂着个快吓的哭出来的女人站在楼口。
“哟,已经准备好在这等死了?”江迁冷冷一笑:“临死还拉个女人陪着?贺白,这可真是你的作风。”
贺白似乎也很怕,但他依旧努力保持着学者冷静的风范,没有什么大动作,就在原地站着,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他妈还有命站在这里?”
他旁边站着的女人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吓的腿一软,身下就湿乎乎的一片,贺白刚要继续叫嚣,就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他愣了两秒钟,立刻就暴怒的把女人推开,声音里有写莫名的颤抖:“给他这一毛头小子吓尿了?你不是会点功夫吗?就这点能耐?”
江迁见状,立刻明白他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声音里都是讽刺:“真是精彩……到底是什么人找什么人啊。”
“你少废话!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你铁定吃不了兜着走。”略显糜烂的灯光下,贺白的文气邹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恐惧,声音也变得没有底气了起来,看着一脸阴沉逐渐接近他的江迁,他有些慌张的往后退去:“你别再靠近了……我警告你。”
“有靠山?”江迁吹了吹菜刀上方才沾染的浮灰,只觉得一旁女人的哭嚎声吵得他心不的安宁,便转身面无表情的跟那穿跟没穿一样的女人道:“你若再吵,便和他的下场一样。”其实就算她再吵,他也不可能对一个女人动手。
但是这句话异常的有效,女人立刻止住了哭声,霎那间整个二楼他就只能听见自己和贺白剧烈的呼吸声。他满意的转过头,不想再浪费时间,快速的拎着刀朝着他走去,脸上的表情宛如地狱刚逃出来的修罗厉鬼那般恐怖。
“我有靠山!”贺白再也装不下去了,原本硬朗结实的身姿霎那间垮了下来,他慢慢往后推,逐渐的,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一脸惊恐的往后摸,发现自己靠上的是阴凉的墙壁。
“靠山?”江迁不再说笑,而是开始步步逼近他,半晌到了他面前问他:“林一凡?林家就是你的靠山?”
贺白听了这话,猛然间惊恐地睁大了眼,幽光倒影的眼眸中仿佛在绝望的质问他,为何能这么快就猜得到。
“告诉你,别说是他们,我江迁就连天皇老儿都不怕,你们的算盘,打错了。”江迁说完这句话,拿膝盖猛地撞向他的肚子,贺白惨叫一声,猛地弯下腰。在这一刹那,贺白突然拎起了他的右手,快速的把他的手以及其屈辱的过头姿势贴在了墙壁上,在他辱骂和求饶交加的声音中,狠狠的砍上去。
他十分清楚,贺白这样的人物不会报警,而且林一凡也不会让他报。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
贺白的惨叫声霎那间贯穿了别墅里所有人的耳膜,在底下刚刚苏醒的那些保镖们都随之一震。等他们冲上去像保护他们的雇主时,在场的只有吓晕了的女人和昏死过去的独臂男人。
等他们意识到一切已经迟了的时候,江迁已经身处贺白的别墅之外的树林里,正在自己的车里不紧不慢的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对着后视镜擦了擦自己脸上渐到的血迹。
贺白的手,指定是废了。
安静的在车里待了一会,才外面传来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江迁看着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