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地坪里，杨业下车之后给杨昭辉递过去一支烟，问道：“爸，最近还好吧？”
杨昭辉朝杨业打量了几眼，笑道：“还好，还好，怎么晚上过来了？”
“白天有事，只能抽空来看看您。”父两着朝屋里走了进去。
到了堂屋里，杨昭辉泡了两杯茶放在桌上，笑道：“你姑父夫妻两闲不住，到镇上去开了个卖店，现在回来的时候也不多。”
杨业点点头：“年后，我去了一趟京城，去了余家。”
闻言，杨昭辉脸上的皱褶在灯光的照射下**了起来，语气显得有些急促：“余家？他们对你怎么样？认了你吗？”
杨业笑着摇摇头：“他们不认您这个女婿，我岂会认他外公和母亲？”
听到杨业的话，杨昭辉沉默了许久，然后抬头看向屋外面漆黑的地方长长的叹息一声：“你不必这样，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既然他们认你，毕竟血浓于水啊。”
“我懂，我只是想替您争口气。”杨业点燃一支烟，表情显得有些凝重。虽然那时他年少无知，但他可以想象得到，余素秋抛弃他们父的时候，杨昭辉是多么悲痛的心情，而余家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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