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不情愿却不敢抗拒的跟着琳达离开了,而在白马大酒店,回到房间的玛可欣问身边人道:“你打听清楚了,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她叫华勒.琳达。是西莱斯特.冰稚邪的妻子。”弗兰克道。
玛可欣眼睛一眯:“就是那个杀了普林斯、安德鲁和罗伊德的人?”
“就是他。”
玛可欣笑了,笑中还带着怒意:“很好,好极了!敢杀我的人。我让他比死还难受十倍、百倍!”
……
贝尔山城这两天天气不错,就如同冰稚邪的伤势一样恢复得不错。这两天魔月没有来报复sao扰,贝尔山城里都显得轻松,冰稚邪的伤逐渐稳定下来。意识也恢复清醒了。不过这个时候冰稚邪并不高兴,甚至十分的生气。
医院高危加护病房的床上,冰稚邪正在用心与千里之外的影交流。因为苏菲娜已然出现。影对这重记忆不再加以封锁,冰稚邪已经知道他对苏菲娜做过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菲娜被关在刑徒之门,你居然不让我知道!”
影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琳达也知道,她不是也没告诉你吗?你爱的不是琳达吗?在那种情况下你难道还要和苏菲娜见面?”
“你……”
“生气也没有用,你拿我没办法。赫赫,你还是好好想念你的妻子,把你的关心用在该关心的人身上。”
冰稚邪咬牙。气愤不已,但却如影所说的,他现在毫无办法。
伤痛无法让他再继续气愤下去,无奈之下他只有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有伤在身,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西泽拉去。苏菲娜这个女人的身影在他心中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绝不允许她受到这样的任务,而且还是被‘自己’伤害。
“你的伤终于好起来了。”城堡的房间里,苏菲娜正服侍着影吃东西,就像一个姐姐陪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喂他吃东西。香软可口的粥是她亲自煲制的,上面还撒上了梅干、肉末帮助他消化。忽然……
急痛袭脑,使用龙零后的后遗症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如撕裂般的剧痛袭入脑海,错乱的意识顿时让眼前出现乱混与模糊。
“冰稚邪你怎么了?”苏菲娜吓了一跳,看到影脸上极痛苦的表情给吓呆了。她回过神来,赶紧出门喊医生,不一会儿医生赶来了,但此时影已经狂xing大发。
影在房中如癫如狂,如疯如魔,他像疯狗一样撕咬怪叫,那狰狞可怕的面孔让苏菲娜大骇。
“他怎么了!?”苏菲娜盯着影,问的当然是医生。
“我……我不知道。他的伤不应该会出现这种症状啊。”
苏菲娜急道:“你快想想办法弄清楚啊。”
医生刚要走过去,却见床上的影像疯子一样扑过来,抱着他狂抓乱咬,嘴里不停的喊着痛,似是因极大的痛苦才弄成这样。
医生吓得大喊救命,苏菲娜一个飞身过去抓住影,将他从医生身上扯了下来。
这时影因为活动过剧,稳定的伤势再度崩血了!
“啊!冰稚邪,冰稚邪,快点冷静下来,你这样下去会死的!”苏菲娜抓着他,要把他放回床上。可影受到伤痛的刺激,疯得更加厉害了,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对着苏菲娜的脸上吐口水。
苏菲娜知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身体化成火焰,跃过影的身体移动到他身后,双后紧紧地勒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放床上放,并叫医生帮助。
就在这时,疯狂中的影突然静了下来,一倒头,晕了。
原来在贝尔山城的医院,同样发疯的冰稚邪被医院的医师和同病来探望的维德米拉给弄晕了,略做检查之后就已知道是受了极重的jing神创害,并急忙找专科的医师来治疗。
山中城堡,医生做了详细检查之后,将影的情况告诉了苏菲娜。
“jing神伤害!”苏菲娜讶异道:“怎么可能?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养伤,谁能伤害他?”
医生说:“我也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受到了极大的jing神伤害,而且这种伤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说以前就有!?”
“是。”
苏菲娜看着床上虽已昏迷,但表情仍极痛苦的影忧心不已:“才一两年时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记得两年前在底比莱斯的时候,他没有表现过这种不适症状啊。难道是他这两年遇到了什么人。把他伤成这样的?”他忙问医生道:“他的jing神创伤能治好吗?”
医生摇头说:“我不是jing神科的不太清楚,不过他伤得确实很重,要治好恐怕也很难。”医生又道:“隆丹城里没有很好的jing神类医生。你要治他。等他伤好了把他带到省会去,大医院的大医师会比较可靠。”
“知道了。”
这时房门外又来了一个人。佩特走进房中问道:“怎么啦?”
苏菲娜将情况告诉了他。
佩特皱起了眉:“这可不好办。这两天政治的探子传来消息,死亡玛菲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向这里集结,并打听我们山上的消息。恐怕过不了两天。他们的重要人物一到,就会立刻对我们这里发起进攻。现在影伤成这样,要应付他们的进攻。我们的实力恐怕不够啊。”
苏菲娜对他不关心影的伤,却关心敌人什么时候进攻很不高兴,冷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