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伙伴在街边的毛毽铺开的路边摊上寻摸了一顶当地风情的方角小帽,拿在比莫耶跟前比划了一下:“这顶小帽戴在你头上应该好看,来试一下?”
“我不要试。≧,”比莫耶断然拒绝说。
“来试一下嘛。”
“不要。”
同行伙伴非要把花里胡哨十分滑稽的小方帽戴在比莫耶头上,好取笑取笑,比莫耶瞧出了他们的意图,偏是不肯戴,一转身躲了过去。
那伙伴无奈道:“别这么无趣嘛,戴一戴头上又不会长包。”
入团虽短,但融入非常快,已经成了从兄弟带头‘大哥’的塞恩扔下手里头物件,从旁边的摊子过来说:“行了,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再强迫他,小心他真让你头上长包。我们去那边看看,爱芬纽蓝的小镇子还挺有趣的。”
比莫耶被迫被他们拉到街上闲逛,长叹了一声,只好跟着他们继续走。
这里街道到不宽,马路两边的小商贩对面而坐,相距近的只有一米,卖的东西也很杂,没有什么规律秩序,或是商品分区。贩瓜果的、卖泥陶用具、陶俑娃娃、猞皮的都在一起,一摊接一摊挨着摆,还有一种被称为‘抹画’的当地绘画艺术品也在出售,有画师甚至邀请客人停下来,现场做画。
走到路口,便是开阔地带,逛集市的人多了,周边也摆着各色小吃,有串烤饵蛇、手卷裹裹饼、拔丝酱瓜、啵啵糖等等,比莫耶正好肚子饿了,买了份裹裹饼和拔丝酱瓜边逛边吃,另外还买了杯冰镇胡露给温蒂妮饮用,自己顺便也尝两口。
街口是人多的地方。人多热闹就多,这会儿空地中央有四辆花车停着,花车上鲜花搭成了各种形状,花香四溢,车边周围有男男女女穿着民族服饰的人正环着车子载歌载舞。在众人的簇拥中,二十多名以植物和鲜花为衣服的少女盛装华丽的踩着花毯步上花车。她们在花车上舞蹈旋转,周围便爆发出阵阵欢呼和掌声。
桑奇看得好奇,问旁边的人道:“这是在干什么,好像过节一样,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被问到的扎红头巾的老人对桑奇说:“这是我们这里的盛装节。”
“盛装节?”
老人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不怪你不知道,国外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盛装节,这是我们这里传统的民俗庆典。我们这儿祟尚植物和鲜花,镇上少男少女在年满十七岁的时候就要举办盛装节。以植物和花朵织成衣服穿在身上,再用花车拉着环镇游行,表演盛花舞。只有表演了盛花舞,过了盛装节,少年少女才能算正式成年。”
桑奇等人点着头说:“哦,原来是成人礼呀。”
老人见他们都是外地人,说得就详细些:“盛装节每三个都会举办两次,少男少女分别举行。举行盛装节不单代表他们成年,也代表男孩女孩做好了结婚出嫁的准备。到了晚上镇上会举办夜宴酒会,成年的单身青年会在酒会上互相结识。我看你们中间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晚上可以去参加,那是年轻人的节日。”老人说这话时,目光落在了比莫耶身上,向他问道:“小伙子。你是哪儿人啊,有没有女朋友啊?”
看这个老人的样子,似乎看上了比莫耶,想给他介绍一个对象。
比莫耶略显尴尬,说:“我……只是来围观的。”说完这话。退开了几步,躲远了些,倒让塞恩、桑奇乐开了,笑个不停,连以前不懂世事温蒂妮,如今也能听懂这些,一旁偷笑。
众人再次将目光落在花车上,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花海中翩翩起舞的十七岁少女,都是花一样的年龄,花一样的女孩,看着这些的美少女起舞,一个个脚下像长了钉子,都舍不得走了。
桑奇手托着下巴,胳膊撞了撞旁边的同伴:“哎,看见没有,那个穿蓝色花瓣的最漂亮,啧啧~!”
同伴道:“桑奇,你嘴馋什么啊,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别想了。”
桑奇苦叹:“唉~!我要是再年轻点就好了,虽然现在我是单身,但年纪好像是比这些美少女大了点。”
比莫耶本来有点无聊,但也不介意多驻足一会儿,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电一般的感觉,让他身体为之一紧。他马上回过头向后观望,旁边同伴瞧见他异状,问道:“怎么了?”
比莫耶看着街上穿往不息的行人,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同伴觉得奇怪,也向四周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事,又回头继续去看少女跳舞了。
比莫耶手按在心口,只感觉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刚才有人从他背后经过时,那一瞬间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如同被电流贯穿一般,身体上所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充满了颤粟,久久无法释怀。
他想了想,不太甘心,还在人群中寻找那个人,目光无意中落到了对面的一个小门脸的商铺:“这里还有宝物小屋?”
他好奇走过去一瞧,果然是间宝物小屋。
宝物小屋并不专门贩卖宝物,主旨是收集与贩卖一些与宝物有关的消息,为有需要的人提供便利。
宝物小屋进出的人不多,虽然位在闹市,可以说几乎没人进去,很少有人会观顾这种地方,尤其是对一般的平民来说。不过宝物小屋门口边却站着一个人,这人双手抱在胸前,一手持剑,低着头,带了个遮阳的帽子,也看不清面目,但看上去他已经在这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