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控制……
“为什么?”夏初然反问,从雨衣里又掏出另一芭蕉叶盖头上,顺便将菜刀也拔了出来。
刁浪吃惊地盯着夏初然,她真是什么都能藏身上,还对芭蕉叶执着的不行,真是一个奇女子。
“什么为什么。”铭风不解,扫过俩人最后视线停在了刁浪脸上。
刁浪知道什么啊,只能摊开手,表示老子只是个附庸,你们爱干啥干啥。
“因为,我从来不想见鬼。”夏初然扎着芭蕉叶细说,也在回想和组织。
“我小时候就不想见鬼,你说有人专门控制我,可这样一来不是如了我的心愿吗?再说了这么多年,为何十三岁前一直不能见鬼?而到了十三岁见鬼,又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当我明白那些奇怪之物是鬼怪后,我内心也是极强烈的抵触,我还是最近才觉得见鬼或许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可是之前落铃控制我干嘛?看起来,明明是帮助我。诚然,你说落铃的对我的影响我也觉得有那么点苗头,这次没将落铃带在身边也是有这方面的看法,可是你说的控制我,我实在不敢苟同。”
“会不会是有人以防万一,目的就是怕你后期的变化不好控制,与其这样掌控不了,或许从源头掐断最好。”刁浪补充。
夏初然低头,又显纠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坚持原意。因为我始终相信,我的心愿神明会了解,所以她才会派了落铃来拯救我,就像是多少年前,落铃是玄素最为信赖的东西一样。”
夏初然这一番说法令刁浪沉默,他走近,拍了拍夏初然头顶,硬操控着脸上的笑意,故作叹息道,“玄素这名字,是你说出来的,我们都没说。”
夏初然白了正高兴的刁浪一眼,“这个时候你还计较这个,我清楚你们都了解才说嘛。还有我都和白娘说清楚了,就是没在你们面前统一的说明,咋子白娘没说嘛?我还以为她一定会全盘托出,连同沙曼华的事。”
白娘?刁浪立刻脸拉得老长,那个死八婆,暗地里什么也不说,藏着掖着带棺材里去吧!
“你和她说什么了?”
“站这里说?”倾盆大雨,夏初然觉得自己的眼睫毛都垂了。
刁浪看了一眼,啧啧嘴,“先找东西吧,这是我刚才捡到的瓶子,这停尸房出现一个瓶子怎么说也不靠谱,你看看这是什么,有没有用。哎哎,那边站着的木头!你昨天来打鸣的吗,只出声不出力,这里啥玩意都没调查吧。”
铭风站着依然不发一言,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一会来义庄看看,镇的最西面。”
“嘁,臭小鬼。”刁浪不满他的语气,嘀嘀咕咕,刚转身一刹那,一个大缸“哐”的砸他头上,刁浪一个趔趄,晃晃悠悠破口大骂。
夏初然手抓刁浪给的圆罐子无限惆怅,就这反应力,敌人迎过来切他跟切黄瓜一样顺手。可能怎么办,自己选择的队伍,含着泪也要接纳。
“还有什么吗?就这圆罐子?”夏初然在手上颠了颠,很轻。
这个圆罐子约是一个握住的大小,金属制,因为火的灼烧以及房屋倒塌的敲击,有变形。其上有一个开口,是很平整的那种,似乎也该有一个什么盖子盖上才对,就像是保温杯的盖子一样,不过应该要比正常保温杯足足小一圈。
这圆罐子已经被烧黑,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所以刁浪为什么拿着个给她,夏初然一时间也想不清楚。
“这是在废墟靠门的地方捡到的,你看看在场连木头也有些事完整的,这个圆罐为什么被烧成这样?”
“肯定是靠近火源……”夏初然脱口而出,忽而停下,没错,只有最接近火源才会如此,所以刁浪想通过它确定当晚是什么引发了火灾,而这样说不定也能找出姜老四的死因。
不过怎么说,要确实对接死因,还要去找姜家。
“好了,没什么了,具体的,这雨不停我们也没办法上手。这片的雨我管不了,只能先这样了,阿风叫我们去义庄找他,你这边要还是看不到什么鬼,我们就走吧。”
刁浪重新走回夏初然身边,夏初然还是努力在雨中找寻可能出现的鬼魂。按理说不会消失啊,怎么回事?
还是去和风大神对接一下,刚才他什么也没说,夏初然觉得或许风大神觉得在这里无法言明,只有离开才是上策。
夏初然随着刁浪下桥,视线还在搜寻中,经过桥下转身忽而眼前扫过什么,她回身看去,一片芦苇荡下只有雨水敲打的河边,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幻觉了?
应该是的,不然她的劣兄怎么可能没发现,应该是她神经过敏,还是回去补点觉吧。
想着夏初然摇摇头,不再去管……
镇西,义庄。
异扶镇的义庄,以前是一间庙宇,现在缺少了香火,变成了一间停放尸体的义庄。
义庄稍显破败,院子里都是扫不净的落叶和枯枝,只有一间房子,窗户和门已经损坏,不过挡风挡雨似乎还行,至少比在外面好。
这建筑看起来是近一百的新建筑,各种规模不似前物那般严谨,连门口该有的庙联柱都不曾望见,只有两个腐朽的木竹倒在门口,该是说设计相当简单。。
往里走,有座神像,神像正下方是两口普通的残次品棺材,只是里面是谁不知道。
异扶镇属于小镇,外来人口不多,而且基本都有主,除非是非正常死亡,不然不会将有名有姓的棺材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