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跟那林正唤出城而去,林正唤整整带了十多人,知道的是去旅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拆迁队呢。
他们在路上边走边聊,林正唤骑乘着高大金斑马,他来到风筝身边:“姑娘,你可有兴趣随我去到上林国王宫之内,享受荣华富贵?”
风筝很想回答没兴趣,但她知道此时不能那么说,求助的眼神看向项北。
项北哈哈一笑:“王子殿下莫要心急,家妹年小,这种事情说得太过坦白,难免羞涩难当。能入王子账中,什么女人会不愿意呢?”
“好,你小子.......不对,大舅哥有你这话我甚是欢喜。那我就给风筝姑娘时间,走的时候能随我离去就好。不过大舅哥,我有一个问题,风筝应该是小名吧?”
“是,那当然是。我姓项,我妹妹怎么可能姓风,她叫项筝。”
“我就知道我猜的没错,我果然是大智慧之人。”林正唤很得意,而项北跟风筝皆是鄙视,甚至他那十个护卫都很是鄙视,只不过没人敢说而已。
几人一路向着北新村前去,而在他们出城之时,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城门之处,一个小小的茶摊,茶摊老板为客人倒上茶水,看看周围以后,小声告诉客人:“目标出城了,但跟来时不一样,来时只有五个人,此次出城却有十二人之多,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我们在客栈中的人探得的情报,那是上林国王子与其护卫,他们要去北新村,看那三色泉。”
“竟然是上林国的王子,那这次恐怕不能有所行动了,可惜了如此机会。”
“那不一定,我传讯回去,让主上定夺。”
那人说完,在桌子上放下两枚铜币离开。
蓝海城聚武楼,一个只为武者提供服务的酒馆。酒馆的三层当中,一名男子凭窗而望,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名佩剑武者走入房间当中,来到此人身后禀报:“主上,城门消息传来,风筝出城了,但与其作伴的,还有上林国的王子。请主上定夺,是否出动击杀。”
男子冷笑一声:“王子?跟我同行啊。但本王子在自己国家都要隐姓埋名,这家伙跑这么远还到处声张,看的还真是让人羡慕啊。不过上林国别的没有,好像就是王子多,替他们精简一下算是助人为乐。”
“可若是一位王子,死在我上林国境内,会不会引出两国之间的麻烦。这三王子我也有所耳闻,虽然不被国王所看重,但其生母乃是上林国王后,这王后对他可是万般娇惯,听闻这位三王子曾经强取了其一位王妹的身子,都在王后的庇护下,未收到惩罚。”
“嚣张啊,但这与我们有关吗?外出游玩,被人所杀,要怨也只能怨那些山间土匪吧。上林国想报仇,让他们去打土匪就是了。我们的目标是风筝,这风筝比一百个王子还重要。给我听好了,这女人要活捉,将来战场之上,这就是制约风天旗最好的东西。其他全杀光,一个不留。”
“是,请主上放心,我这就传讯海狮卫,让他们追上去”
“既然知道他们目的地,就没必要一路跟踪。抄小路,提前赶到三色泉,躲入泉水中去。这三色泉简直是天然的隐蔽之所。”
“明白,请主上静候佳音。”说完退去传讯。
这个站在窗户前面很装逼的家伙,名字叫左迄,是蓝海国的八王子。最是得国王器重,但他从不住宫中。一直就在这聚武楼经营,知道他是王子的人不多,甚至是自己手下之人,他都要求以主上称呼自己。
左迄端起窗台茶杯轻抿一口,便是开始自言自语:“风筝,让人喜欢的姑娘。但是可惜啊,你生的地方不对。风天旗,你女儿这次失踪,你可要撑住才好啊,我还要在战场与你斗过呢。你号称天龙国战神,我倒是要好好领教一下。相信不远了,我们就快见面了。”
这左迄也算是有上进心,不觉得自己比风天旗更差。
........
项北一帮人出城整整走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那北新村。就是一座山中的村子,而三色泉其实离村子还有些距离。过了村子还有几里的路程。只不过周边没有别的村子了,才会以北新村作为地理标记。
这一路上项北他们就是听那林正唤吹牛,人类吹牛分为两种,一种是故意吹牛,吹着玩。项北就是这种。而另一种是吹牛吹得自己都信以为真,这时候也就不觉得是吹牛了。这林正唤正是属于后者。
这种吹牛最是让人讨厌,项北非常同情他那些护卫,心道这些人平时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在村子当中驻马而立,林正唤问接下来往哪个方向走?
项北说自己也不知道,但可以去找人打听一下。
“那大舅哥你辛苦了。”林正唤认定了风筝将来是他小媳妇,也不再一口一个小子称呼项北。
项北四下看看,下马进到一户敞着的人家,一个老太太正在院子里弄苞米。
项北敲敲门,老太太抬起头,问他找谁?
项北走入院内:“大娘,跟您打听个事儿行吗?”
老太太让他说。
项北回头看看,并没有人跟进来,就问老太太:“大娘,从此处到王城,有没有什么近路可以走?”
他没有询问三色泉的路,反倒是问起了王城与此处有没有近道。老太太告诉他有,除了官道以外,还有一条小路,进城很是方便,他们平时都走那条路。
老太太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