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继一脸愤恨的离开花楼往军栈而去,而军栈当中,左蓝已经安置下了,此时正在听一名官员的汇报:
“宣天国的监督赛事官员已经到了,邀请公主殿下共同晚宴。所有考核选手也都到位,已经入住军栈,就在后栈之内,明日一早抽签决定场次.......”
那官员正说着,左蓝摆摆手将他打断:“这些我不关心,他们爱怎么比怎么比。客栈入住率如何?我只想知道能带来多少利益。”
官员回答:“前八个客栈已经满员,红楼中也有八成姑娘有客。此时天还未晚,等到夜间,所有的客栈都应该满员。甚至还有些人是住不下的。”
“嗯,去每个客栈查验一下身份。此次英杰榜排名前三十的都来了。有不少女人都是跑来看这些人的,并不参与赌盘。你去命人售卖这个军栈的房间,想来这些女人很愿意住到这里来,与他们心中的男子住到一起。这样也好腾出房间,给那些没地方住的赌徒,他们才是真金白银。”
那官员一阵犹豫,最后说这样恐怕不妥,公主住在这里,怎么能随便让她们进来。
左蓝说无所谓,自己不怕。
“那要只售卖给女人吗?”官员再次询问。
左蓝说不用,既然是公开销售,谁愿意来这里都行。此处不设赌盘,那些赌徒才不会来呢。
“是,我马上去安排,公主殿下还有什么交待?”
“没了,去吧”
“是”那官员退出房间。
敲门声响起,左蓝问什么人。
“是我,闫欣”门外一个女子声音回答。
“欣妹妹快进来吧”左蓝对此人倒极是客气,听起来并非是手下之人。
一个漂亮的女子来到了房内,左蓝请她坐下之后便是一脸期待:“怎么样?你去打听到那项北来了没有?”
闫欣回答:“我去查过了,你说的那项北,住在了一号客栈。但此时他在花楼之内。”
“他去花楼了?”左蓝有些没想到。
闫欣说是,项北去花楼了,还与大王子起了冲突。
左蓝笑起来:“大王子也来了,还与那项北在花楼起了冲突。这应该是项北故意的,那家伙并不是去找女人。他们俩发生了什么?”
闫欣详细的说了花楼之中发生的事情。左蓝听完一阵沉思:“这可不是我那大哥的风格,竟然就这么退走了。此事有些怪异,你说大王子为何退去?”
闫欣摇头,表示不知道。这闫欣是三公主最好的朋友,也是一名气甲两重的武者。这次是听闻左蓝在竞技场出事,所以特地跟来保护与她,很铁。
左蓝告诉闫欣:“你去帮我跟那项北联系上,让他明日中午来我这里。我得问问他跟我那大哥这么搞,到底什么意思。我那大哥又是抽哪门子风,竟然没把他给废了。”
“行,一会儿我便去找他。不过他来这军栈恐怕不太方便,要不要给他个通行令?”
左蓝从桌子上取过一枚令牌:“这是我的银凤令牌,你拿去给她吧。”
“这不行吧?他可不是我蓝海国人,给他这个,你就不怕他生事?”闫欣并没有去接那令牌。
左蓝扔给她,告诉她没事儿,那项北如果把自己当朋友,就不会乱来。若是敢拿自己的银凤令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那他们也算是友尽了。正好自己能趁此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没有什么麻烦比身边有一个坏朋友更可怕,所以这令牌给的值。能不能跟那项北深入交流,就看这一次了。
闫欣明白了,左蓝就是要拿这令牌考验项北的。要知道这令牌能做的事情,可不只是进这军栈那么简单。
闫欣把令牌收好,问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有自己先出去了,话说来到这里连口水都没喝,就去给他打听那项北去了。
左蓝笑的好看:“欣妹妹辛苦了,快去休息一下吧。”
“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些。”闫欣说完便是离去,可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对了,还有一件事跟你说,你可别拍桌子。”
“什么事情能令我如此生气?”左蓝奇怪。
闫欣一脸坏笑:“你那项北也许并不是为了与大王子接触,才去到花楼。因为大王子离开以后,他还在那花楼之内,此时已经进了那头牌苏苏的房间。”
左蓝一副好笑的样子:“这我为何要生气?男人有几个不进花楼的,不去那是没钱。”
闫欣挑眉问她:“难道你跟那项北就真的那么单纯?外面可都在传呢,那是你的心上之人,反正我是信了八成。”
“滚滚滚,你也跟着胡说八道。”左蓝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闫欣笑着离开。
等他走后,左蓝皱起眉头:“难道我看错了,那项北跟其他男人无异,进花楼也只是寻乐子?”
他有些想不通,按她想来,项北不应该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
此时的项北也的确不怎么欢乐,此时的他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口中是一块抹布堵嘴,那苏苏在旁边玩弄着一把匕首。
苏苏用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小子敢坏我好事儿,姑奶奶好不容倒贴钱进了这花楼,就是在路上听闻那头肥猪要来此处寻欢,来这里等着杀猪。如果不是你,现在我也许得手了。”
项北委屈的呜呜两声。
苏苏冷笑:“以为我跟你说了这些,还会放你走吗?”说着便是一刀,往他胸前扎下。
刀尖刚刚触碰到他的身躯,一阵亮光在胸口之处亮起,一股力量将匕首弹飞,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