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蓝说谋相的计策很好,如此执行该是可以。
左继摇头:“不,之前我觉得可以,但现在我觉得那并不符合我的『性』格。实话实说,竞技场上行刺三妹,是我安排的,那才是我的『性』格。”
“大哥你想做什么?”左蓝问道。
左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三妹对父王可是敬爱?”
左蓝说:“毫无敬爱可言,父王颇为重男轻女,作为女儿身,他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几乎没留下什么形象。是我成人之后,展『露』了经商的才能,他才对我另眼相看,但也仅仅是利用而已,今日更是暴『露』了其虚伪的面目,我还哪来敬爱可言。也许王宫之中都是如此吧,我生错了地方,女儿家就该出在普通。大哥为何问我这话。”
左继冷笑:“我是想跟当初对付三妹你一样,再行一次冒进之事。”
说着,左继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告诉左蓝:“父王年事已高,也该早些闭目了。我是大王子,封王诏未下,国王突然离去,我有理由顺位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