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静太大了,我家小惜惜睡觉呢,吵起来你可就麻烦了。”
“小惜惜?”风一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项北问有什么问题吗?现在楚怜惜是自己夫人,如此爱称再合适不过。小惜惜还有小冷冷。
“为什么不是小月月?”风一雷觉得这样更好听。
项北告诉他:“小月月不合适,这让我想起了老家一个说相声的,那长相........哎,还是别毁了我家小冷冷好。”
风一雷不知道啥叫说相声的,问既然这样,那自己干什么啊?
项北可被他愁死了:“你老弟就不能歇会儿?好歹也是个大干部,这么勤快干嘛。学一学楚叔,学一学死胖子。也不知道死胖子把活干的怎么样了,估计那丫正喝着茶,吹着牛,大早上的还烤着肉。”
风一雷问为什么不是喝酒,按理来说,郝胖更喜欢喝酒。
项北一脸坏笑:“你忘了那母血草的作用了,我估计那家伙正迫不及待的实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