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想了想告诉他们走漏攻打鸡鸣消息其实无所谓,只要别打草惊蛇就好。这次主要作战目的,不仅仅是『荡』平东海国,还要把东海国内当中隐藏的对海大陆的人找出来。
所以宣天才要以发兵天龙为借口,才要让他们不走漏消息,才要去蓝海登船,而不是直接大军从海上开拔。
如此就是为了不让对海大陆的人发现什么而跑掉。所以他们大可以正大光明的攻打鸡鸣国,只要找到理由,不让东海起疑心就行。
所以这次战争最困难的,就是找理由。找攻打鸡鸣国的理由,找不打天龙的理由。到了海上反而就无所谓了,海面宽广,没人能监视他们动向。等发觉船队没有回归宣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东海国海岸了。
薛司景问宣天若海上直奔东海有何不妥呢?东海那么远,也发现不了吧?
项北回答:“宣天防着对海大陆,对海大陆也在密切关注宣天。大批的船队一动,必然有内『奸』关注,肯定能发现,若船上有大部队,肯定会担心。所以要拿乙兵赛当借口,先往蓝海跑,打消敌人的疑心,让部队蓝海登船。至于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制定战略的家伙们领盒饭下班不管了。”
薛司景问既然如此,那这一个个的理由该怎么找?
项北说不知道,先赶路,路上慢慢想。今天自己脑袋都疼了,被郝胖骗了一顿,急急火火的跑这里来打探敌情。结果还没打探呢,被拉来当壮丁了。
楚怜惜说不是壮丁,是当大官。说完显摆一下自己手里的一堆证明权利的物件。
项北懒得理她,而薛司景则是同意项北先赶路慢慢想的意见,告诉他们:“灵玉王,项先生,你们的帐篷已经备下,还请先去休息吧,菲菲在外面候着,让她带你们去。”
“嗯,行,也挺晚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楚怜惜跟项北离去,薛司景看向余下三人,最后目光望向查宣盛:“查大人,您说这灵玉王如何?”
查宣盛叹口气:“灵玉王聪慧,但还不值得国王如此对待。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那项北,这项北太厉害了。我们宣天一直隐藏的秘密,他喝口茶找找灵感就猜出来了,此人太可怕。可惜他本身不入军中,只愿跟在那上公主身边,就只能做出如此不伦不类的封王,封一个他国的上公主作为外王。完全是为了项北。”
薛司景想了想:“但我还是觉得国主有些太过看中。”
“不,看重他还有别的原有你们不懂。实话告诉你们吧,东风军团曾经跟对海大陆的船队交过手,对海大陆的火弹武器极是厉害,我方伤亡跟敌人相比,可谓惨重。国主有心发展此种武器,但试制许久都未成功。而这项北,这次就带来了这些。国主虽然表现的不是特别重视,但其实心中关心的紧,否则也不会交给十六王子,十六王子可是未来国主。”
薛司景吓一跳:“十六王子是下任国主?”
“对啊,这可是秘密,不要说出去。我就是说给你听得,听说十六王子对你女儿菲菲,可是倾心的很呐。”
“有数,我心中有数。”薛司景虽然说有数,但其实挺没数的,按照他对自己闺女的了解,那闺女几乎是听到十六王子的名字都会抽出剑来,他可没把握将这工作做好。
项北回了帐篷,楚怜惜很快就找了进来。项北问她干啥呢,不好好睡觉。
楚怜惜坐到他床上:“兴奋,睡不着。”
项北不屑:“不就一个外王嘛,好至于,你怎么说也是天龙的上公主。稀罕个外王干什么?你是王室。”
楚怜惜一副你好大口气的样子:“你知道外王的俸禄是多少吗?有封地的自己收税去扣,没有封地的都是领工资,一年有五千金币呢,而且我还是军中领兵的万军王,比其他的外王更多。而且说不定还有人会给我行贿。一年白捡这么多钱,能不兴奋吗?”
“呃就为这点钱兴奋啊,果然是财『迷』。你赶紧去睡觉,别坐我床上。”
“我就坐,我还躺下呢,你能把我怎么滴。”楚怜惜任『性』劲儿上来了,直接往项北床上一躺。
项北在她身边坐下,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小妞,再躺我床上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就当你自己送上门的,趴你身上做运动了啊。”
楚怜惜眉『毛』一挑:“来啊,你试试。”
“我怕你啊”项北直接跨坐到她的腿上,就作势要往身上趴下去。
楚怜惜赶紧将他推住:“停,你还真来啊,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谋士。赶紧起开,我不在你床上了就是。”
楚怜惜手上用力,项北也没打算真整,当即躲到一边。
楚怜惜从床上下来:“我记住你了啊,你小子忒大胆。回去我就斩了你,切成三段,一段红烧,一段闷烤,一段做汤。睡你的大头觉吧,我走了。”
楚怜惜往帐篷外离开,项北在床上倒下,感叹生活忙碌。而这时候账帘被重新掀开,楚怜惜『露』个脑袋进来,项北问她干什么,咋还阴魂不散呢。
楚怜惜犹豫一下:“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心跳加速没有?”
项北说没有啊,心跳加速哪门子加?
“没有吗?那这次输给你了,刚刚竟然被你吓的心里扑通扑通的。”楚怜惜一副后怕的样子摇摇头,把脑袋收回去,这次真的离开了。
项北『摸』『摸』自己的胸口之处,闭上眼睛,自言自语:“何止刚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