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让他看印章,这讯条的内容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就是这金『色』的印文。
玉妙妙说:“哥哥很调皮,干嘛要刻一个乙兵上神的印章来传讯。”
国王告诉她:“这可不是胖子自己刻的,这是真的。真的就是当年乙兵上神用的印章。”
“父王『乱』说,那印章我见过,虽然印面相同,但印出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感觉要更浅,不会这样『摸』上去还有凹凸的感觉。还有哥哥为什么要用金『色』的印泥?”
国王『摸』『摸』她的小脸:“你错了,我们收藏的那枚印章,只是仿制的副印。说成副印是好听,其实就是假货,这才是真的呢。这金『色』不是印泥的颜『色』,印泥没有这么清晰,兵神之印,用不着印泥,按下便是如此。”
“这么说哥哥找到兵神的印章了?”玉妙妙惊讶也开心。
国王摇摇头:“不好说,谁知道是不是他找到的。也许是别人找到的,他只是拿来故意让我睡不着觉而已。按我对他的了解,这种事儿他能干的出来。”
“那我们传书询问啊。”
“不用,他要让我着急,就不会让我知道真相,估计薛司景都还不知道呢。而且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耽误战争,那可是十万军士啊,真不知道能剩下多少。”
旁边王后开口:“想来登录海岛陆地,不比攻城更容易。只有十万军力,就算按战损一比三算,也是不够用,毕竟东海也有五万军力呢。如果这项北有本事在战损一万之内上了陆地,那我们什么都不怕,东海的城池连城墙都没有。怕就怕在根本上不了岛上,人就消耗的不得不撤退了。”
国王点头:“我有想过如此,所以已经命令后备部队随时准备出发,不管牺牲多少人,这东海一定要拿下。不过我还是认为,那项北能用这十万人,帮我把东海打下来。”
玉妙妙不同意:“我觉得让先生指挥,五万就够了。”
国王好笑:“五万怎么打,人家守岛的都有五万人,你攻岛的想五万人打下来,那几乎不可能。”
“可是先生有过用三千人打一万六的先例啊。”玉妙妙不服,觉得项北一个人也能做到。
国王告诉她不一样的,那次是寒度犯了大错,为了快速进攻,不惜撇开粮草队伍冲过去。而天龙也早已识破了寒度计谋,将计就计。可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攻打一个国家。一个完完整整的国家。
国王告诉玉妙妙:“你也不要把他想的太厉害了,能用这十万人拿下东海,我就重奖。哪怕十万人全死光了,只要拿下就行。”
玉妙妙撅起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做回答,她还是觉得有项北在,就不至于打成那样,玉妙妙对项北可谓是有绝对信心。
东海战场,四十艘战船远远停靠,只有两艘迎着他们来到了近处。船上领兵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吴铭士,还有他的航谋官海宫章,龙影也在。
郝胖告诉项北:“熟人,跟上次带队的一『毛』一样。”
项北问他上次看清了?
郝胖说看清了,他们看不清,自己恰好能看清。
项北说不错,那就有话题聊了。问他们谁来跟对方喊话?
郝胖让他别问了,就他来喊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项北抓过传音水晶:“东海的这位将军,不知道怎么称呼,冬日节前到现在,一别一是数日,甚是思念啊。”
听到这话,吴铭士心中一紧,问道:“你是项北?”
项北点上烟:“看来你也打听我了,问一句,冬日节前,雇佣夜行工会杀我的,是不是你们东海?到现在我还没找出谋后谁在雇凶呢。”
吴铭士没有回答,问他为何在宣天船上?
项北却是有问必答:“看来你们东海离得远,消息还是慢了些,不知道我们天龙上公主,被封为灵玉王了吗?我是上公主谋士,随船到来有何不可?”
“那宣天为何要来侵袭我东海国?”
“不知道,本来我们是坐船回宣天,半路接到消息来攻打你们的。等打完了,宣天就应该将理由昭告天下了吧。所以我还想问你呢,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干了啥,惹来宣天的攻击?”
“东海与各国交好,啥也没干,这纯粹无妄之灾。”
“那你们投降吧,只要是清白的,宣天也不能不讲理。”
“想的美,来犯之敌,我东海绝不畏惧。你们天龙不也是如此嘛,面对宣天进犯,还是坚守城上。”
“看来你消息也不慢啊,既然如此,还跑这来干啥?开打吧,让你旁边那影法师消停点,从来就没管用过,瞎弄啥啊。一点攻击力没有的法师,你们也留着,扔海里喂鱼多好。”
项北这话,把那龙影气的不轻,但又无可奈何,影法师是用来骗人的,的确没有攻击力。
项北告诉薛司景:“攻击吧,这海上一战取巧不得了。”
薛司景点头,下达攻击命令。眼见如此,吴铭士也是当即下令,但他的命令不是迎战,而是不可硬碰,往东躲避,保存实力,随时反击。四十艘船只往东逃跑而去。
项北一时有些蒙:“这什么意思,往东跑了,碰都不碰一下就跑了。”
薛司景问他们会不会是要绕过去攻击楚怜惜那边?
项北说不是,自己这边的船又不是死的,他往那边跑,自己在后面追,真的跟楚怜惜他们遇上,就变成前后夹击了。楚怜惜那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