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两声巨响传来,冰面再次破碎,虽然是在边缘,但还是整个河面裂开下沉,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所有过河人员掉进了水里一点点消融。唯一过河的士兵也被爆炸推到了远处。浑身鲜血淋淋倒地不起。
左迄沉默了,杨宏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云霄的神武将军也是一脸菜『色』。
许久之后,左迄才开口:“回去吧,回到主路之上,等到明日午时再过河,那条路已经安全了。往前也走不了了,早就该想到这里也有布置,敌人怎么可能把这条路留给我们,我们都是蠢货。”
杨宏敬说:“已经过河的士兵怎么办?”
左迄说:“没了,只希望他们能多杀死一些敌人。”
“是不是那楚怜惜来了,谁的指挥如此严密?风天旗还在王城,可没有来这里。”
“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楚惊云,楚惊云还在东路呢,现在可能往北方城赶回了。就是要让我们过不了河,他可以在城上慢慢布置。而跟我们打的是谁,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
“只有白虎军团,他们早来了。”
“嗯,白虎军团,可笑我们还想把他们调往东部,他们却早已跑来这里。我们真的很蠢。”
左迄这一日受的打击不轻,他现在已经没有战前那种趾高气昂了,他预感到这会是一场非常艰难的战争。其实现在傻子也知道会很艰难,他们原本打的注意是,调走白虎军团,快速进攻到红叶城,依靠内『奸』快速进城,作为据点。在白虎军团黑虎军团到来之前,也许就打下王城了。可现在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唯一一个过河的士兵看着他们走远,想呼喊却没有力气。目光当中满是绝望,此时重伤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他远远的望见一个少年从林中走来,他艰难的举起手,向少年求救。
这来的无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楚惊天的弟子『毛』『毛』虫。
『毛』『毛』虫蹲到他面前:“师傅说你们会从这里走,让我来看着,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了,可惜就过来了一个。”
士兵满脸害怕:“你也是天龙军中之人?”
『毛』『毛』虫摇头:“不是,我是跟我师傅来打仗的。你很痛苦,我送你一程吧,杀了你我也该回去了。”
『毛』『毛』虫抽出剑来,一剑将这人杀掉。然后发出消息,汇报这边的情况。
北边战斗打的热闹,而最南边就显得有些无聊了。项北抱着娃逗着蛐蛐儿,郝胖在旁边开口:“先生,敌人怎么一个都不进来了?不会是打算千绝谷强攻吧,那他们可过不来。”
项北说不知道,这谁能知道去。来就来,不来拉倒。
郝胖问会不会又是走了他们没有想到的道路?
项北说不会,自己把地图都看了三十遍了,让他不要着急,静观其变就是。
敌军营地当中,昌战隆蹲在营帐里,身旁是古今在伺候着。面前跪着一个军中指挥长。
昌战隆气怒:“谁让你允许那全德进山的?”
指挥长很冤枉:“我不知道他是高湘神武将军的儿子啊,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他进去。”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让他做太过危险之事嘛。”
“是,我记得您说过,但我没觉得山中危险啊,谁想到敌人在山中还有安排。他们一共就那点人,哪来的人员跑去山里。”
“不可能不安排的,还好他没有死掉,只是被捉了。天龙也不敢杀他。你下去吧。”
“是”跪在地上的指挥长退下。
古今开口:“将军,现在怎么打,敌人指挥高明,我们山中计谋皆被识破,算上前面千绝谷死掉的,已经有五千多人了。四分之一没了。而蓝海那边又一直催我们。”
“让他们催吧,他们自己没用,连九元国师都被杀了。不过这国师死的好,让我们知道那楚怜惜多可怕,及时调来了法师团。否则要是大举进攻,她一动手,我们就损失惨重了。”
“现在他没动手,损失也够惨重。接下来无处下手啊,继续派人进山,如果还是千人队进山,那可能还会被杀掉。”
“那我们就多派些人。”
“多少?”
“五千”
“不合适,如果一支五千人的队伍,突然从军中离去,目标就大了些。只有离开,敌人立刻就能知道,那很容易找到他们。而且五千人行走山上小路,也够困难的。山里进不了车,后勤兵不能都去跟着给他们背物资吧?总不能让他们自己背着帐篷跟粮食,那就不用打仗了。这山里没有帐篷可不行,晚上太凉,一晚上就都拉的起不来了。”
“我们不进去,就是试探,我想知道他们山里有多少人。他们一直偷袭,战报当中也是人员不明。我们多派些人,正大光明的离开。然后盯紧他们,如果他们增兵,说明山里人不多,而且要增兵就肯定是一直没用的城卫军,城中探子很容易发现。如果不增兵,说明山里本来人就不少,而这千绝山其实已经减少了防御,在赌我们不敢动,明白我的意思吗?”
古今听得眼前一亮:“将军高明,他们总兵力本就不多,而城卫军没有调动这是肯定的,那应该只有五千左右在防守我们。如果他们不往山中增兵,说明山中至少也得有三千人,否则就算埋伏,也很难保证就一定能赢我们五千,因为他们不敢消耗太多人。可若是山里有三千人,而山谷谷口之处有一千人,那山顶之上就没有多少人了,我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