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大陆之上,项北把车停在路边。楚怜惜问他干啥又不走了,这么重要的工作不得紧着点赶路吗?
“我停车撒泡『尿』不行啊?”项北打开车门下去,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楚怜惜一脸嫌弃,告诉大家千万别学这家伙这么没素质,咋还随地解决呢。
风筝替项北说话,这里也没地方找茅房,大家不都是随地解决嘛。
楚怜惜撇嘴:“你就向着她吧,小风筝你完蛋了,你是彻底被他『迷』『惑』了,什么都看他好。”
说着楚怜惜捏着鼻子打开窗户:“你行了没有?”
没有回答。
楚怜惜疑『惑』:“这家伙去哪了?被狼叼走了?”
楚怜惜脑袋伸出窗外,四下瞅没瞅到人。问布洛分那家伙去哪了,他这么大个神,肯定知晓。
布洛分睁开眼睛:“怎么停下了?”
“哎呀我去,你这么早就睡着了,你感受一下老项去哪了,下车撒『尿』找不到人了呢。”
布洛分闭上眼睛,仔细感知一番,说不知道。
楚怜惜起身:“神怎么也这么不靠谱儿,我自己下去找吧,都在车里别『乱』跑,我看看老项是不是被狼叼去吃了。”
楚怜惜从车里下来,打着手电筒四下照一照,喊了一声:“老项,哪呢?”
远处一支手电筒的光亮起,对着她晃了晃。
楚怜惜跑过去:“你几个意思?车边撒一泡,再跑这边来洒一泡,你狗啊,画地盘呢?”
项北把手电筒照到地面上:“你蹲下看这里?”
楚怜惜蹲下,手电筒照着瞅了半天,说没啥啊,就是土地。
项北问他没发现这土颜『色』不对吗?
楚怜惜说是红土,正常啊,红土多得是。
项北说这红土跟别的不一样,这红土有股血气她没闻到吗?
楚怜惜说没有,自己可没他那些道道,还能闻出血气。
项北问她地心通呢,弄出来下地底下去。
楚怜惜问干什么,地底下有宝藏吗?
“下去就知道了”项北挺不乐意她这时候废话这么多。
楚怜惜取出地心通,二人钻入地底,越往下颜『色』越深,项北让她使劲儿往下。楚怜惜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往下钻,突然呼的一声传来,二人进入了一片红『色』的世界。一些红『色』的『液』体滚滚流动向前。
楚怜惜问什么意思,这难道是血?
项北说是血,就是血。
楚怜惜吓一跳:“谁的血这么多?”
项北说不知道啊,知道的话自己用的着这么紧张吗?谁的血能如此流淌?
可这就是血,自己感知到的没错,要不自己也不会停车撒『尿』了,自己那泡『尿』其实不大,还能憋一会儿。
楚怜惜说看出来了,自己就跟风筝聊了两句,他就找不到人了,那泡『尿』的确不大。但『尿』大不大不是关键,关键是.....鸟大就行。
项北让她别瞎扯了,这时候不开玩笑,这什么东西血『液』如同河流,那这得多大一个怪物,怎么打?
楚怜惜说金『色』大河不也是血『液』流淌而来的嘛,金『色』大河是那些魔物的血『液』,比这流的可多了,流了无数年,现在还在流。
项北说那是几十上百万的魔物才流出来的,而且那里本来就是条河,那是掺水了才那么多,可这里没掺水啊,这里血气很纯。
楚怜惜说血『液』都是流在体内的,这谁的血淌出来了,难道又是什么地方封印了魔物,在不断失血。
项北说不对,这些血『液』很新鲜,并不是排出来的,如同还在体内一样。
“那就只能是这片土地的血『液』了,这片土地成精了。”楚怜惜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只能这么瞎说。
但他是瞎说,项北却告诉他有可能,这种事情不是不会发生,有些超然大物,休眠期间是会进行伪装的。也许这片陆地真的不存在。可是万年之前有没有这片陆地,自己也忘了啊,那时候就是在玄元大陆打架,没『乱』跑。难道当初从地球上切下这个玄元星,结果还带了这么个怪物过来?
楚怜惜问他不是在说笑对吧?
项北说不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年之前的东西什么都大。
“你怎么不大啊?”楚怜惜问题很尖锐。
项北说自己很大的,那金风洞里的壁画就是画的自己,一看就比现在大嘛,那时候两米三呢,现在是为了符合现代的审美,固定在了这个高度,否则自己真身比这高多了。自己现在全身除了鸟以外,都刻意变小了。
楚怜惜让他说说,那有什么怪物会这么大,是魔物吗?
项北说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一些远古怪物一次沉睡个几千年几万年都正常,在地面地心睡觉也都正常,自己没法代入。但是如果这真的是个怪物的话,那狂暴海域跟神雷海域的存在,很可能跟这怪物有关。
楚怜惜说狂暴海域神雷海域暴『乱』的力量何其之大,如果跟这怪物有关,那这玩意儿力量得何其之大,他打的过吗?
项北很干脆:“打不过,除非不要命去打。”
楚怜惜问不要命什么意思?
“点燃无妄心火,将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丝力量都一次耗尽,包括灵魂的力量,那样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死的彻彻底底。修道者都有拼命的方法,这就是我们无妄门拼命的方法。”
楚怜惜听得害怕了,问那一天有可能会到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