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怎么也想不明白。
华国有个成语,叫畏如蛇蝎。
说明毒蛇与毒蝎最令人恐惧。
但是大哥是大哥,兴趣果然与众不同。
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毒物,在他眼竟然成了宝贝。
齐晖笑着说道:“行李箱有玉瓶,拿一个过来。”
于浩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小玉瓶,抛给齐晖。
“瞧你那点出息。”
齐晖笑笑接住,然后变魔术一般摸出一支银针,把毒蝎的螯尖压在玉瓶口部。
见那蝎子在齐晖的手急剧扭动,挣扎无果后,螯针触碰玉瓶,发出哒哒的响声,最后竟然喷出一股黄豆大小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入玉瓶。
被挤出蝎毒的黄金蝎变的奄奄一息。
齐晖把它扔到一边,随手又抓起一只,还是进行着同样的操作,于浩惊疑不定,问道:
“大哥,你这是在干嘛?”
“采蝎毒啊,蝎毒是味难得的药,具有溶解血栓、提高免疫力的作用,对风、半身不遂、神经衰弱有极好的作用,特别对恶性肿瘤疗效显著。”
“利亚金蝎,由于数量稀少,极难捕捉,它的蝎毒,更是珍品,这次真要感谢温铃儿的慷慨,有了这些宝贝,顾老的胃癌能彻底根除了。”
齐晖非常兴奋,双手如梭,于浩则惊的瞪大了眼睛。
临江别墅的温铃儿则是睚眦欲裂。
春申城几乎所有的高档酒店都是温家的产业。
这些酒店所有的总统套房,都被她安装了摄像头。
其实并不是专门为了对付齐晖,而是她早布局,刻意为之。
这些房间内,曾经演了多少权钱交易。
这些房间里,曾经发生了多少春色无边的旖旎故事。
南云省有多少权贵,无可奈何的为她卖命,是因为被她扼住了咽喉,无法挣扎。
所以,她安排杜明烈,做好了准备,她断定齐晖不是入驻香格里拉,也会进入会展心附近别的酒店。
虽然,温家并不同意她的计划,但是温兆豪等人的决议,并不能阻止她的行动。
温铃儿一直是这样的性格,只要是她认准的事,一定会做下去。
及早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是她十几年闯荡地下世界总结出的经验。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温铃儿不是君子,但是她更懂得生存之道。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对手之间,不是你死是我亡。
这才是放眼世界,颠扑不破的真理。
温铃儿咬牙切齿的盯着摄像头,以前的风轻云淡消失不见,眼只有恨意。
齐晖的话,至少有一点深得她的赞同。
一只金蝎到达南云,价格达数万元。
恐怕没有人知道,温铃儿精通唇语。
齐晖虽然把香格里拉总统套房的窃听器统统拔掉,但是温铃儿依然从齐晖的口型读懂他的意思。
利亚金蝎非常珍贵!
这话不假,为了弄到这些蝎子王,温铃儿花了大价钱,才辗转邻国走私得到。
而这些蝎子,也为她立下了汗马功劳。
有多少按理说应该吃了嘴短,拿了手短,玩了身子软,但又不听摆布的家伙,在毒蝎的螯下丧命,但是警方却追踪不到任何线索。
这些毒蝎与南云当地土蝎相,最大的优点是一击毙命,无药可救。
这次为了欢迎齐晖来到南云,温铃儿也是下了大本钱。
一次性的拿出了十几只,谁曾想却为人做嫁衣裳,便宜了这个小农民。
谢谢?
面对齐晖嘴的感谢,温铃儿肝胆欲裂。
你姥姥!
温铃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齐晖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温铃儿恨意滔天,但是却更加战意汹涌。
“感谢天,有这样的对手,这场战斗才会变的有点意思,齐晖,你给我等着!”
而此时的温家大院也并不平静。
温兆豪刚接完一个电话,把手的西施乳茶壶狠狠的摔在地,恶狠狠的骂道:
“混蛋!”
温成龙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了爷爷?”
温兆豪胸膛起伏,气鼓鼓的说道:
“荆省长刚打来电话,严令我们在农博会期间不能闹事,否则一切后果温家自负。”
温成龙也恨恨骂道:“这帮喂不熟的饿狼,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温兆豪双手负后,在屋急剧转了几圈,站住后,说道:
“明天晚的欢迎晚宴不能来硬的,得另想办法,对了,你马给铃儿打电话让她过来,我们商量一下。”
谁知温成龙打完电话,无奈的说道:
“爷爷,那个贱货说她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温兆豪一巴掌扇在温成龙的脸,恨铁不成钢道:
“你说谁是贱货,她是你姐姐。”
温成龙眼寒光一闪,但又迅速压下,唯唯诺诺的小声说道:
“口误,我一时着急口不择言,请爷爷恕罪。”
温兆豪长叹一口气,又对他说道:
“算了,你马通知其他三院,让他们去议事堂开会。”
温兆豪说完,迈步走向议事堂,心喃喃道:
“齐晖,你虽然来头不小,但是别忘了这是在南云。”
齐晖把那十几只利亚金蝎的蝎毒全部采完之后,心满意足的举起瓶子,看着玉瓶的小半瓶蝎毒,兴奋道:
“发达了,这些蝎毒至少价值两十万美元。”
“那么贵?”于浩惊讶的问道。
“你以为呢,关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