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别墅。
会展心发生的一切,第一时间传到温铃儿耳。
杜明烈接到一个电话后,来到她的身边,脸色古怪。
“老板,温成龙在七彩南云的欢迎晚宴挑衅齐晖,结果栽了,连带着龚绪权也完了。”
屋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温铃儿转身,脸似乎有一抹不可思议,错愕道:
“龚绪权也受到牵连?”
杜明烈点点头,非常肯定地说道:
“龚绪权想要带齐晖去警察局,但是正被荆省长撞,当场命令他停职检查,等候处理。”
温铃儿皱眉又问道:
“温成龙怎么样?”
杜明烈悄悄的打量了眼温铃儿的脸色,小声又说道:
“据手下人汇报,谁也没见齐晖动手,但是温成龙莫名其妙的躺在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痛呼打滚。”
“真是个草包。”
温铃儿沉思良久,叹了一口气,起身说道:
“意料之的事情,备车,我要回大院。”
温铃儿回到温家大院,孤身一人来到了练功房。
一个年近九旬的老头孤寂坐在檐下的台阶,身形枯瘦,头发稀疏,静静的望着夜空,样子无落寞。
他是温家的老祖宗,温天罡。
别看他身体羸弱的仿佛一阵风能吹跑的样子。
但是温铃儿很清楚,老人才是真正的绝世高手。
不说他摘花落叶皆可杀人,但温铃儿纵横黔滇无敌手,在令狐言的眼她是剑侠般的存在,不过她在老人手下,走不出三个回合。
温铃儿走到庭前,扑通跪在他面前,颤声说道:
“老祖宗,温铃儿请罪来了,温家今天蒙受了耻大辱,全是铃儿袖手旁观的缘故,温铃儿违背了誓言,请老祖宗责罚。”
温天罡随手一拂,温铃儿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的站立起来。
“起来吧!”
温天罡淡淡的说完,不再言语,脸无悲无喜,仿佛老僧入定。
老人不说话,温铃儿也不敢言语,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一老一少、一站一立。
冬夜寒月之下,如同一副静止的山水画。
如果有人看到威震黔滇的温铃儿现在的样子,肯定惊骇的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兆豪带着温成龙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进门之后恭恭敬敬的躬身说道:
“二爷爷,成龙受了一种非常怪的伤,请医院的专家给看了,他们都说不出原因,兆豪斗胆带来见您老人家,恳请您老给瞧瞧。”
温成龙此时听到爷爷的话,突然心一惊。
爷爷的爷爷?
他把着指头算了好几遍后,这才搞清楚,算起来,这应该是自己的高爷爷。
这个练功房,他也经常来。
这个老头,他更是从小认识。
老眼昏花的仿佛一阵风能刮跑,要不是爷爷有交代,他早把这个老头赶出去了。
但是令他惊讶万分的是,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竟然是温家的老祖宗,算起来竟然是自己的高爷爷。
如果按照年龄推断,他应该有一百多岁了吧?
温成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温天罡瞥了一眼温成龙,不耐烦的对温兆豪说道:
“你个兔崽子,我说过不要泄漏我的身份。”
温兆豪苦着脸道:
“二爷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成龙是温家的嫡孙,请您老发发慈悲,破例一次。”
温兆豪的腰弯的更低。
这一幕让温成龙更加惊讶!
他并不清楚,一直倨傲的爷爷为啥对这个枯朽老头如此尊敬。
在他的记忆,爷爷温兆豪的腰板一直挺立如松,从未见他如此低声下气过。
眼前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在他的记忆,还是第一次出现。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高爷爷?
他又瞄了一眼静立在一边的温铃儿,不易觉察的咽了口唾沫。
从他这个角度,温铃儿挺翘的臀部曲线更加迷人。
但是他却无心欣赏那道动人的风景,心升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
原来温铃儿这个外人,也知道这个秘密。
“混蛋,还不块跪下。”
温兆豪转头骂了温成龙一句。
温成龙慌忙依言跪下。
温天罡这才慢悠悠的问道:
“小兔崽子,你怎么受的伤,现在有什么感觉?”
温成龙听了,急忙回答道:
“今天晚在七彩南云大酒店,我本想寻齐晖点晦气,对,高爷爷您老可能不知道齐晖是谁,他是……”
“少废话,我问啥你回答啥。”
温天罡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啰嗦,冷冷哼道。
温成龙不敢再啰嗦,急忙口齿伶俐的把发生在刚才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最后说道:
“高爷爷,我现在浑身无力,每隔十几分钟胸口针扎一般的疼痛。”
温成龙说着又皱紧了眉头。
“废物。”
温天罡撇了撇嘴,伸手搭住温成龙的脉门,凝思一会儿,双手如电飞速在他的身拍打了几下,然后淡淡说道:
“好了,滚出去吧。”
温天罡知道自己的这个玄孙是个什么玩意。
以前他在这而练功的时候,嚣张拨扈,经常对自己横眉冷对。
温成龙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一阵轻松,一直若隐若现的疼痛感觉突然消失,他心一阵恍惚。
自己的这个高爷爷果真是个高手。
“还不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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