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护法将这话说完之后,稍微停顿片刻,在看到帝君有说话之意时,当即开口:“帝君,我家主子现在旧疾复发,生命垂危。我们就先行告退回府去治病了,还请帝君你不要将我家主子,活下去的唯一希望给掐灭了。”说完之后,将炎凰打横抱起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许是平日里炎凰在大庭广众之下,晕倒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夜护法在操作这一切的时候,那叫一个驾轻就熟动作怎一个麻利了得。
申屠若凝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面纱下的嘴角实在是,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炎凰那家伙是不是也太能闹腾了?经过他这么一闹腾,这退婚的事……?申屠若凝眉头微微一皱,抬起自己的头看向帝君,这个人该不会就这么反悔了吧?
坐在上座上的帝君,感受到申屠若凝的目光之后,一时之间竟然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自处。半响之后,看着申屠若凝结结巴巴的说道:“若凝…若凝侄女儿啊,这炎凰皇子他…他现在不能死在我赤炎国。
要是这炎大皇子,他…他死在了我们赤炎国,我们赤…赤炎国可就完了。所以,若凝侄女儿啊,为了之赤炎国中的满国百姓,这桩婚事你…你还是不要退…退了吧!这次比赛的彩头,你就行行好换个要求吧,不要为难我了可好?”
看到这样的闹剧之后,水墨轩的眉头紧锁,难道那个炎大皇子真的对若凝动了真情?如果这人真的动了真情,喜欢上了若凝并且以死相逼的话,若凝想要退婚的事情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阮陌天在事情发生之后,则是在自己的心中暗自腹诽着:‘那个炎大皇子,晕倒的未免也太是时候了吧?那个侍卫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威胁呢还是威胁呢?’
然而此刻的申屠若凝,却全然陷入了纠结之中。在帝君将那方话说完之后,她的位置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是自己不答应,就是弃国家的安慰不顾,等同于卖国贼。
反正她的名声已经够臭了,所以在多上这么一星半点儿,她到还真的不怎么在意;可是当她看到自家父王那张略带祈求的脸,她的决定就开始忍不住左右摆动了,这到底是答应好呢?还是不答应好呢?
不过炎凰那厮也实在是太阴险了,居然狠狠的将自己坑了一把。这家伙行事还真的是够阴损的,居然用自己命作为条件,以死相逼!
不过,如此也好。既然这个条件他不答应,那自己要是换另外一个,现在看起来不是很难办的事情,他是不是就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了呢?
申屠若凝藏在面纱下的薄唇微勾,她也是时候要扩张自己的领地了:“换一个要求也不是不可以,本城主我要赤城相邻的炎城,作为此次比赛的彩头。不知,帝君你可否答应若凝的这个要求啊?”
炎城只是堪堪比赤炎要好上些许,也是一个荒凉的城池,辞呈之中也是鱼龙混杂,没有人敢去也无人敢管之地。这样的城池对于赤炎帝君来说,无疑是等同于鸡肋的存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帝君在听到申屠若凝的话后,想都没想的就欣然同意了沐颜的要求:“这个要求倒是好说的很,本帝君现在就封你为炎城的城主。至于你与炎凰炎大皇子的婚约,为了炎凰皇子着想,本帝君会尽快找个好日子让你与他完婚。”
申屠若凝听完帝君的话后,没有在过多的说些什么,只是那微微紧皱的眉头,说明了此刻她的心情不是很爽。看来这个帝君真的是恨不得,即刻将炎凰那个病秧子塞给自己,其实在坐的众人又有几人知道,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个病秧子。所谓祸害遗千年,那厮只怕是不会这么快死去,也不知道那个帝君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今日的宴会,就在那样的闹剧之后结束了,宾客们在帝君宣布宴会结束之后,便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这申屠若凝刚一爬上自己的马车,就发现自己的马车之内有其他人的存在。
申屠若凝已经将自己的元武之力,汇聚到自己的手上准备随时,对马车之内的不速之客发起攻击。可就当她要攻击过去之时,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之后,一张妖孽的脸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随即炎凰便像是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缠到她的身上来了:“夫人,为夫可是病的即将要死了呢!你居然可以不管不顾,你是不是也太狠心了一点?”
申屠若凝抬起自己的脚,对着炎凰的小腿位置就踹了过去:“病的要死了?如果你要是病死了了,倒也是好事一桩,这个世界上从此便少了一个祸害。”
炎凰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低垂的眼帘将自己眼中的情绪隐藏了去:“夫人,你就这么希望为夫死么?难道为夫就这么招你讨厌吗?你能告诉为夫,你讨厌为夫什么,为夫为你改可行?”
炎凰这厮缠人的功夫,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面对如此无奈的炎凰,申屠若凝妥协的说道:“你能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呵呵……”在听到申屠若凝妥协的话语后,尽然就这么低低的轻笑出声。那妖孽般的脸上,笑容绽放的如同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妖娆五分邪魅五分,一切都是那么的唯美。
“关于夫人的一切,为夫我都是喜欢的紧啊!就算夫人你做了改变,我想为夫我只会对你愈发的喜欢,不会因此而放弃对你的喜欢。”炎凰收起自己脸上的笑意,一脸正色的看着申屠若凝说着自己心中情话。
听完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