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速度快啊!而且哪里奇怪,你现在又不是在外婆和外公家。”沐晨气呼呼的鼓起自己的小嘴,“你看看外头的人,那个跟你一样。”
他跟他爹一样都是个急性子,所以遇到顾格桑这样的慢性子,总是忍不住催促。
讪讪的摸摸鼻子,顾格桑被念怕了,求饶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总行了吧。”
说毕,就打算偷偷溜回书房找自家男人,摆脱这个小尾巴。
走到书房门口,门刚好没关紧,还不等顾格桑推门而入,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声音。
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大季钟渊的语气有些严峻,“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的。”
什么事?
顾格桑心里起了问号,却不敢直接去问,只能悄悄的躲在门口。
她了解大季钟渊的性子,如果是十分重要的事,尤其是关乎于生命危险,绝对不会主动告诉顾格桑,哪怕顾格桑问起,大多数也是三言两语就敷衍了过去。
“麻麻?你在听墙角吗?”然而想不到的是这个时候沐晨却是一下子冷不丁的跳了出来,钻到了顾格桑的身后。
听墙角也是他最近学来的新词汇。
刚好看到顾格桑这个样子十分合情合景,便就不怎么过大脑的说了出来。
这一声也着实不算小,惊动了里头的大季钟渊,大季钟渊蹙了蹙双眉,将电话挂断,推开了门,看到了躲在门口的母子二人,沐晨的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唯有顾格桑,十成十的一个做贼心虚的模样,只差将偷听二字大大的写在脸上。
干咳几声,被老公儿子两人同时抓包,顾格桑难免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老公啊,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啊。”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毕竟到最后,她也确实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听到了大季钟渊一句知道了的话。
“一个案子而已,怎么,夫人你想知道?”大季钟渊挑挑眉。
“呃……担心你嘛。”顾格桑咽了咽口水。
忍不住摇头失笑,将门打开,大季钟渊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拉着儿子,“行了行了,两人都进来吧,这件事告诉你们也没什么。”
“真的啊!?”闻言后,差点兴奋的跳起来的顾格桑,“真的可以告诉我吗?”
这还是大季钟渊第一次这么主动将案子的事情告诉她。
“准确来说,不是告诉夫人你。”大季钟渊的目光停留在沐晨身上,“是为了告诉沐晨,这件事比较严肃,若是需要调查的话,最好分开进行,本王打算和沐晨分头两路的去调查这次的案件。”
笑容逐渐有些僵硬的顾格桑:“……”
所以,她完全只是附带对嘛?
“告诉我?”指了指自己,沐晨问道,“真的假的,我可以不去吗?”
他翘着二郎腿倚靠在顾格桑身上,“要不你找其他人算了,我现在还在教麻麻如何适应鬼魂的身份呢,有些忙。”
事实也是沐晨实在不想在外奔波。
这些日子以来,自从沐晨的能力上涨,大季钟渊便天天变着法子的找事情让沐晨做,美名其曰是让他锻炼,实际上就是想让他不要动不动的就黏在顾格桑身边。
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的人,天底下搞不好也就独大季钟渊一份。
“这次的案件,真的很严肃。”然而得到的却是大季钟渊一双凛冽无比的双眸,“本王希望你能重视对待。”
“到底怎么了?”顾格桑在一旁弱弱的出声道。
如若她没记错,这还是大季钟渊自能力大增后,第一次流露出如此肃穆的神情。
“事情是这样的。”想了想如何措辞,大季钟渊对面前的二人解释道,
阴阳管理局经常会接收到一些来自于阳界熟人禀告上来的案件,而这些熟人大多都自带阴阳界,陈山就是这么一个对象。
可能是从小的家世于其他人不同,他看到的东西也比正常人多了一些,自带阴阳双眸,一般而言,阴阳眼的人大多会出现两个选择,一个是成为阴阳师,在阳界阴界来回行走,处理案件,还有一个就是隐于世内,安心的做着自己的小买卖,或者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亦或是就是成为一个上班族,过着和正常人没有区别的生活,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这一类人大多比较老实,虽然无趣,但只要不把看到的东西说出来,大部分是能够平稳过完一生。
陈山也是如此,他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一次就在送完顾客所到目的地打开离开时,却在离开的那个山头亲自经历了一场规模不小的爆炸,那次爆炸着实惊险,算了算,现场唯一的幸存者保不齐只有陈山一个。
他那时比较机敏,危在旦夕之时弃车逃跑,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也就在那时,不过一晃神的功夫,陈山因为阴阳眼的缘故,看到了一只小鬼就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其实这种怪东西对于陈山而言也不算稀奇事,但偏偏在那个时候,陈山却觉得事有蹊跷,搞不好这个小鬼就和爆炸事情有关。
于是做完阳界警察局的幸存者目击者笔录后,陈山便急赶慢赶的到了阴阳师管理局,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自己的一个朋友。
“然后呢,调查出了什么,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小鬼有关?”眨眨眼,一旁的好奇宝宝顾格桑问道。
“嗯。”点点头,大季钟渊瞥了顾格桑一眼后,继续解说。
因为陈山的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