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季钟渊的狠心也是众所皆知。
之前的三具尸体事件无疑让顾格桑深切的认知到了大季钟渊的狠心原来对她也是一样的,只要大季钟渊觉得这件事或者这个东西没有必要,他就会与之选择摧毁。
因为这个事件顾格桑心里一步一步逐渐生了根,最终做了噩梦,而那个噩梦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说表面看起来好像与平时没什么差别,但只有顾格桑自己的内心才真切的意识到长久以来她对大季钟渊的这种恐惧感已经到达了巅峰。
现在不能好好的面见大季钟渊也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那股排斥感在作怪。
可能在迷迷糊糊之间,顾格桑自己都不晓得这几种感觉糅合在一起已经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知多久才能治愈完毕的心病。
这些事如果早被发现,怎么说也不会发展到这一地步,只需要大季钟渊注意到后贴心的去问一问,然后两人再好好地谈一下,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可惜的是,现如今已经来不及了,别说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好好交流,现在让顾格桑完整的看着大季钟渊的眼睛说一句话都是比登天还难。
“那……本王应该怎么做,还有回头和救赎的机会吗?”大季钟渊是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被儿子教训到这个地步,他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难得的划过了一丝无助。
他自认为自己一直是个好丈夫。
但没想到小细节决定成败,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有多失败。
不过也没什么好辩解,的确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不让顾格桑跟着她,导致顾格桑每次都要偷偷的去,被发现了还要蹑手蹑脚,生怕被他责骂。
“好好地和麻麻说清楚吧,然后主动的帮麻麻提升自己的能力,等到麻麻的能力上来了,心病搞不好也跟着随之解除。”沐晨走到大季钟渊旁边,拍拍大季钟渊的肩膀。
算起来,这还是他们父子两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彻夜长谈”
“怎么说?如何说?用什么方式说?”大季钟渊有些挫败,连面都见不到,甚至很多事情顾格桑都要主动瞒着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说。
“那就只剩下提升能力了。”摊摊手,沐晨道,顺便他还安慰了一句,“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时间还长着,麻麻会理解你的心。”
“提升能力的事本王一开始已经说了,要阴界灵果不过只是小事一桩,可你不是拦着本王不让本王为她把树搬回来吗?”
沐晨觉得有时候自己老爹比自己的思维还简单幼稚的像个孩子,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沐晨道,“我让你不把树搬回来,又不是不让你插手阴界灵果这个事,你就不能想的宽泛一点,别老是说风就是雨。”
“那该怎么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下大季钟渊唯恐自己错上加错,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沐晨身上。
“这样吧。”沐晨沉吟一会儿后道,“明天我会和麻麻先过去,然后哄着奶奶让麻麻用照顾灵树的名义来换取阴界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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