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是不是很想让青鹤陪着你?”注意到顾格桑的态度,大季钟渊忖度了一会儿问。
他是不喜欢管闲事没错,但如果顾格桑坚持,他也许会为了顾格桑改变一下自己的作风。
顾格桑没说话:“……”
“本王明白了。”点点头,语毕就准备前往河流前的宫殿。
“你回来!”赶紧抓住大季钟渊,顾格桑气的不行,“你明白什么了就这么急匆匆的要走,我可还一句话没说呢。”
她不说话就是没明白自己的心,她自己都没明白过来怎么转过头来大季钟渊就敢大言不惭的说他明白了什么。
“正是因为夫人你一句话没说,本王才明白夫人你要表达的意思。”大季钟渊很有些无辜的耸耸肩,“难道夫人沉默的意思不就是默认同意本王将青鹤带过来吗?放心吧,夫人,本王一定会把青鹤待在身边哄夫人开心的。”
“不不不,你还是别去了。”再次拦下大季钟渊,顾格桑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夫人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不要逼迫青鹤了,就像你说的,青鹤也有自己选择的空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强迫青鹤一直在我身边。”
“这其中,也其实不一定非要用‘强迫’二字。”大季钟渊仔细斟酌着用词来提替顾格桑解释,“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来表达这个字的意思,只要我们的解释合理得当,本王相信青鹤是能够理解我们,并且心甘情愿跟着我们离开这里。”
点点头,为了强调自己的话,大季钟渊还不忘抓住了顾格桑的手:“嗯。”
“好。”到此为止,顾格桑也总算是被大季钟渊说服。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让大季钟渊一个人只留她一个人在原地顾格桑也有些害怕,于是便主动提出自己的意见想要和大季钟渊一起走。
“那行,我们速度加快点。”大季钟渊并没有拒绝,较之以前不希望顾格桑陪在自己身边,大季钟渊着实已经改变了很多。
现在的大季钟渊也是能够想起旧日的回忆便越是忍不住唾弃自己。
自家夫人陪在自己身边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哪怕不做些什么,光是站着自己身边就够赏心悦目,之前的他究竟是以一种怎么样的新理财排斥了顾格桑一遍又一遍,这把顾格桑逼得心里没有任何一点安全感才罢休。
……
两人垮了河流到底对面的宫殿。
按理来说,他们计划的好好的,计划之外也不会出现其他问题的偏差才是,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等垮过河流之后,居然神奇的发现,眼前的这座宫殿真的就如之前顾格桑心里所想那般,是个彻彻底底的——海市蜃楼。
在河流那边看,自然是金碧辉煌,要多荣华又多荣华。
等到过了河流,才发现居然是一片虚无。
踩在满是沙子的沙尘地当中后,顾格桑还以为自己又在无意之间回到了紫竹林上头的那个出口,那片一望无际都是沙漠没有边角的地方。
“这里,怎么回事?”顾格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别说顾格桑了,连大季钟渊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但是不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朱雀会耍诈这方面去,毕竟这其中还夹杂了一个青鹤。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不得不提醒着大季钟渊现实的残酷。
“他们人呢?”还有一点无法解释的就是,顾格桑的的确确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过来然后进去消失在自己视线当中,那个时候,所有宫殿的一切均都真实无比,不像是弄虚作假,也不像眼前这样全都是一片虚无。
“事已至此,本王觉得有两个可能性。”伸出两个手指头,哪怕现实再如何残酷,大季钟渊都必须要在自己夫人面前撑起一片天,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在脑海之内做出判断,“一,我们被耍了,被朱雀和青鹤骗了。”
“不可能!”顾格桑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要么就是大季钟渊再忽悠她,要么就是朱雀和青鹤两个人的演技太好了。
明明……明明态度那么真诚……
明明……明明走之前说的那么好好的……
而且两个人这么走又图什么?他们也没有拿走大季钟渊或者顾格桑身上的什么东西,就是单纯的耍他们一下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听本王说完。”大季钟渊耐心的将第二个手指头在顾格桑面前晃了晃,“还有就是第二个可能性,他们两个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朱雀不是王吗?他应该身上的能力不比你弱才是,再说了,还有青鹤啊,看青鹤的样子,她也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出什么事的人。”
“任何事我们都得将可能和不可能先排列出来,这世上没有不可能不发生的事,我们现在面洽只有这两个答案,就算这两个答案再离谱再不可能,他既然发生了,那么就有可能。”大季钟渊语重心长的为顾格桑解释道。
“好了,夫人,现在不是我们继续在原地浪费时间的时候,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四处仔细寻找一番。”
“寻找什么?”顾格桑不解的望着大季钟渊。
“机关,或者入口。”大季钟渊道,“我们现在先暂且把答案定在第二个身上,如果这里真的被人动了什么手脚,那就代表现如今朱雀和青鹤一定走进了某个人为他们设置的幻象中,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为什么会出现这个虚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