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公你不要去。”顾格桑冲他摇了摇头,“你相信我,我可以说服她的。”
大季钟渊笑笑,一手抱着顾格桑,另一只手指着地上已经干瘪抽搐的像个桃核一样的焦黑的祝宜,云淡风轻的说,“夫人若是喜欢就再说一会,本王不急。至于她,虽然急了些,不过还是以夫人的事为重。”
大季钟渊不说还好,一说完之后,顾格桑才恍然大悟。刚刚竟顾着管张科的事,竟然连祝宜都给忘了。
“阿忠,还不快带祝宜离开。”说话的是大季钟渊,道出的却是顾格桑到嘴边还没能说出口的话。
见阿忠许久没有回声,大季钟渊疑惑的抬头,见他仍旧木纳的守在一旁,眉头不悦。
“没有听见本王说的话吗?”
阿忠心中惦念着大季钟渊的安危,至于祝宜那都是次要的。别说是为了保护王妃受了重伤,就算是死那也是死得其所了。他现在担心的是夜王殿下。
这个青鹤一看就不打算放过那个人类,而夜王唯有对王妃的话才能听进去,若是真打起来,夜王有个什么闪失,他可担待不起。
不是不信任夜王的实力,凡事都有意外。现在还不知执炎是否在洞外守着,也许是和执雪两个人一起去送老皇妃也说不定,不然也不会听到机关触发这么大动静都不进来看一眼。太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了。
“是。”抬头的瞬间,阿忠对上了夜王审视的眼神,心咯噔一下,不情不愿的敷衍答出口。
“阿忠,本王知道人老了听力都不好。”大季钟渊微笑着说,“不只是听力,还有记性。本王母后吩咐的事情,你倒是从来都记得很牢固呢。”
阿忠抬起的头又重新低下,“王后所言皆是为殿下着想,老臣怎可不记?”
顾格桑听后惊讶了,原来这阿忠是忠于皇后的?
像是看透了顾格桑的心思,大季钟渊撇撇嘴不满道,“自从父皇提拔他以后,整日受母后的熏陶,思想古板点就算了,脑回路都跟母后一样。不过,他对大季氏的忠心那也是没得说。”
顾格桑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大季钟渊一直都很信任他的样子。
趁着大季钟渊低头跟顾格桑说话的时候,阿忠突然发动了鬼灵之力,其威力巨大,冲击迅猛竟将他们俩人连带着祝宜一并被托起。
“阿忠,你是要违逆我吗?”大季钟渊冷声说。
“对不起了,殿下。”阿忠淡淡一声过后,只觉得身旁狂风大作,青鹤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张科,释放为数不多的法阵,勉强护住了他们两个。
飓风吹散,余下的三人好似被一股龙卷包裹,没过多久,便出了洞窟。
当顾格桑重新站在地面上,呼吸久违了的空气时,她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挣脱了大季钟渊的怀抱,感受着四周的鸟语花香,愉悦的转了一圈后,才觉得不对。
“怎么只有我们?张科和阿忠呢?”
顾格桑话音刚落,阿忠就从洞穴口勉勉强强的走了出来。只有他一个。
“你没有把张科带出来?”顾格桑几乎是惊讶得说出口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季钟渊皱眉,“不惜动用鬼灵之力将我们送出,本王不是要你带祝宜先走吗?看来连本王的话你也不听了?”
“殿下。”阿忠突然跪了下来,“自那次遇袭事件起,王后特别担心你的安危。才交代臣时刻守在您的身边,您如何惩罚臣都好,臣心甘情愿。”
“遇袭?”顾格桑的心漏跳了一拍。
难道大季钟渊之前受过什么很重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