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急眼了吧?”徐诚忻见他神态不禁有些好笑,总归是自己身边的人,自然要帮他一下的。便说:“三天之内把她娶进门,行不行?”
范斫全无注意,怔了一会儿,叹道:“此事全看天意看缘分,大人不必挂怀,还是公事要紧。”听他意思是想放弃了。
徐诚忻有些怒其不争,斥道:“死脑筋,枉你跟我这么久,咱们办事何时看天意过了,那都是懒人自欺的托词。我只问你,你想不想娶她?”
范斫略一迟疑便使劲点点头。
“那官芳呢,知道她的意思吗?”
“这个……属下说不准,不过看她神态也许,大概……我也不知道。”
刘武插嘴道:“范叔太没自信了,凭你这身份、这身手、这长相,人家可能早就芳心暗许了。”
“想知道也不难,你马上写封信给她,我让刘武亲自帮你送去,这小子现在的嘴巴也有几分火候了。打铁要趁热、泡妞要趁早,咱们来个快刀斩乱麻,今天就把事定下,明天送彩礼,后天进洞房把事办了。”
“啊?这个,那个……”
刘武一听热情高涨,忙起哄道:“范叔放心,这事儿徐大人有经验。兄弟我也在大人处学了几招,只要官芳她……不,范嫂她真有意思,我再把你吹成一朵花儿,没有办不成的事。”
徐诚忻一瞪眼,笑道:“老范这人还需要吹?没听过男人四十一朵花吗,你就照实跟她说,那……也是一朵花。”
范斫有些失措地望着他俩,狐疑地说:“我怎么感觉你们是在玩我呢……”
“少废话,坐桌子边去给你那位写信,时间不等人。”徐诚忻正色道。
范斫也实在舍不得那老板娘,在书案前坐下,提起笔又不知如何写,又一脸无助地望着他们俩。
徐诚忻问道:“不会写?”
范斫点点头。
“得,我好人做到还是有些经验的,我说你写,听仔细啦。”徐诚忻负首望天,想了想道:“咱们就直接给她来一首诗,那玩意煽情。”
刘武范斫听说要念诗,忙竖起耳朵细听。
“啊!年青的女郎/你洋溢着致命的真诚与温柔/让我无法自拔/啊!美丽的女郎/我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只因你的身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大人……大人!”
徐诚忻看着他们俩个一脸古怪,想了想道:“这个的确不太合适,我也就是热身一下,咱们换一个。”
可想了半天硬没想起一首完整又恰当的古诗,最后干脆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诗经》指着“关雎”道:“就这个: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把它抄一遍就行了,关键是要有你的签名。”
这歌三岁小孩都会,虽说没什么新意却很靠谱。那官芳也不是什么文学大家,把信整太深奥了人家还不一定懂。三下五除二抄完签上大名,范斫还在犹豫,刘武一把抢过抬腿就走。刚到门口,紫瑶正好笑吟吟地走进来。
她看了一眼刘武手中的信,顺手抽了过去,对他们嗔道:“哪有象你们这样办事的!当人家姑娘是没脸没皮的?”又对范斫说:“范大人,此事且交于紫瑶来办,定把它处理得妥妥当当,可好?”
范斫还没答腔,徐诚忻先替他回道:“哎,我怎么把你给忘了,还是女人懂女人的心思嘛。老范,这事有紫瑶去办你就放心吧,回头准备准备,等着娶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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