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带我们去吃了披萨,特别好吃。”盛安安抢先回答道,嘴角还沾着些黏乎乎的东西。
苏苜伸手擦掉宠溺的看着两个孩子,她能理解盛临洲这样做的原因,感动的看了一眼盛临洲。
第二天一大早回到盛氏集团,看见桌子上摆放的关于夏氏集团的合作暂停的协约书,盛临洲猛然间想起来前些日子答应苏苜的事情,是时候帮帮夏承渊了。
“去帮我备车,我要去夏宅。”盛临洲对着谢林吩咐道。
“盛哥,我听说夏总最近因为霍小姐的事情谁都不愿意见,你去了可能也见不到他。”
谢林的言外之意是想告诉盛临洲不要过去吃了闭门羹,毕竟根据苏苜的要求他们也曾经派心理医生去安抚过夏承渊可是没有人成功,全都被夏承渊赶出来了,谢林怕盛临洲去了会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弄得很僵。
“我有办法,去吧。”
盛临洲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谢林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应下来,下去帮盛临洲准备车。
夏承渊自从上一次知道了霍娉的死讯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并且一直喝酒,如果不是管家和苏苜安排的医生在里面看着,夏承渊早就昏死过去好几次了。
“少爷,盛先生来了。”管家走到烂醉醒来的夏承渊旁边说到,要说这个盛先生来的很巧刚刚好碰到夏承渊醉酒醒来,如果再晚一会儿恐怕夏承渊又要喝醉过去了。
“让他回去吧,我没什么好和他说的的。”夏承渊颓废的坐在卧室的小阳台上,看着阴郁而且充满雾霾的远方颓然的说道。
“少爷,盛先生说如果不见到你他不会回去的。”管家在上来之前盛临洲就猜到了夏承渊可能不会同意见自己,故意加了这么一句。
夏承渊布满胡渣的脸上充满了不耐烦,念在盛临洲是苏苜的老公自己的妹夫份上,夏承渊还保持着一点理智答应见他。
盛临洲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夏宅的佣人都已经习惯了,盛临洲进到卧室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呆在客厅不肯上楼了。
夏承渊的卧室被人打扫过,但是还是有些凌乱,酒瓶子被摆放的到处都是,只有床上一小块地方还能勉强看出来是可以睡人的地方,再看夏承渊脸上的胡子已经很久没有刮了,头发也是凌乱的不像话,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盛临洲其实很能够体会夏承渊的感受。
就像之前他差点误以为苏苜死了的时候,他的心快要被撕碎了,就像被人生生的挖了一个洞一样,所以夏承渊现在这个样子,盛临洲和能够理解。
盛临洲进门之后并没有和夏承渊说话,夏承渊也不着急和他说话,甚至除了在盛临洲进门的时候看了盛临洲一眼,其他的时候眼睛再也没有往盛临洲这边看过。
“好久不见。”盛临洲坐到夏承渊的身边良久才吐出四个字。
夏承渊没有回应,现在对他来说世界都是灰色的,只有他脖子上带着的翡翠玉瓶还是有一点色彩的。
“我能理解你,所以我不劝你。”盛临洲似乎也猜到了夏承渊不会回应他所以也不生气,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喝吧。”
盛临洲说完就自己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喝起来,夏承渊这才有了反应,狐疑的看了一眼盛临洲没有说话,只要盛临洲不说话,他也不在乎这个房间里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
“苏苜担心了你很久了,她甚至晚上做梦的时候还在喊着你的名字,担心你会出事,所以她一直派人在你家守着,说实话我这个做老公的都吃醋。”
夏承渊眼里有了一点波动,随即消失,盛临洲很好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他猜中了夏承渊的软肋是他唯一的妹妹苏苜,从他肯为了苏苜去拼命的时候,盛临洲就知道苏苜是夏承渊的软肋。
“你可以自私的继续颓废,但是就算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把自己摔成肉酱,霍娉也不会回来了,她已经死了,但是如果你从这里跳下去,苏苜会像你一样,她会崩溃,因为你是她唯一的哥哥。”
盛临洲说完就给自己灌了一瓶酒,说是来劝解夏承渊,倒不如说是盛临洲给自己偷了个懒,从监狱里出来之后盛临洲就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一边忙着整顿盛氏,一边又忙着给警察配合抓捕付原韬,盛临洲觉得累极了。
夏承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但是还是没有太大的浮动,终归还是变成一脸的冷漠,盛临洲的话对他来说有波动,但是却不能够把他从里里面拉出来。
“喝吧,两个孩子前几天还在说想自己的舅舅了,我却觉得他们这个舅舅并不想他们。”
盛临洲继续用亲情攻势,他知道被感情伤害过了只有用感情才能够弥补,他就是要用这些活着的人去代替死了的人让夏承渊反省过来。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夏承渊终于撑不住睡过去了,闭上眼前看到了盛临洲脸上的关切。
苏苜不知道盛临洲用了什么办法,但是第二天她接到了许久没有联系自己的夏承渊的电话,说要来看看自己和两个孩子,震惊之余苏苜很想追问盛临洲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够劝解夏承渊的,盛临洲始终没有告诉她。
为了见夏承渊给他一个好心情,苏苜特意给两个孩子请了假,好生的打扮了一番,就算夏承渊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在孩子面前他至少会收敛一些吧。
令苏苜没想到的是,夏承渊来到